自那次後,和盛浩集團一直保持很好的往來,他們成為我們的一個大的客戶,當然我們為他們爭到的更多。直到後來,盛浩老板陸大遠的一些私人案子也交給我了,他很信任我。
這樣的關係持續了兩年,一切感覺很好,雖然我不開心。我會盡量挪多的時間去看春天,因為讓她孤單太久了。直到一天,我在病房看春天的時侯,那個女人走進來,她還是那麼優雅,那麼多年過去了,她還是那麼年輕,看來黎展宏對她真的很上心。
“如果醒來了,看到這樣的你她會開心嗎?但因為你而更加悲慘的人詛咒你時,你不怕她也受到牽連嗎?”她緩緩坐到春天的床邊,我聽護士說在我不常來的那段時間她經常來。
突然我想起我幫陸大院贏了一場強奸案的官司時,那個二十幾歲的女人,狠狠的對我說:“我詛咒你和與你有關的所有人。”當時我沒有在意,因為我麻木了。可是這時想起,我特想春天。那時候她隻有22歲,和春天一般大。我突然更擔心春天,盡管這已經是特等病房了,我還是不放心。那天我沒有回去,我守在春天的床邊。
“怎麼?活該,有你這種人在身邊,難怪她不願醒來!我詛咒她永遠不要醒來!”隔天我剛走出醫院,那個輸掉官司的女人說的很狠,我當時生氣了,我打了她一巴掌,她說會告我,告到我吊牌。可是我並不擔心,我隻擔心我的春天。我跑回醫院,那天我那也沒去,就那樣看著春天,難道真是因為我春天才沒醒來麼!
半個月過去了,那個女人並沒有告我,因為沒有任何動靜,我沒有在意。直到有一次,我又去看春天,我聽到病房裏有很大的動靜,我當時很擔心,我衝進去,我看見陸大遠征叼著煙,但是沒點著。還有一個醫生對著春天的眼睛照著。
“你們幹什麼?誰讓你們進來的!”我說的很大聲,雖然陸大遠這一年多對我很客氣,但是我也很客氣對他,但是涉及到春天,我是不能容忍的。
“黎老弟,這是我請來的權威專家,或許可以對你女朋友有幫助。”聽到這裏,我平緩了一些,不過很快那專家對我們搖搖頭,其實我猜到了,這麼些年我也習慣的接受了,隻是我還是在等待奇跡,她是我活著的唯一動力,如果她都不在了,我不知道我存在的意義。
“黎老弟,沒事,看來這個姑娘沒福氣,我可以給你介紹很多……”我狠狠的盯著他,他的惡心的臉瞬時僵硬了。
“滾……”我說的很堅決。
如果說那個女生的詛咒是導火線,那陸大遠的這句話是讓我和他終止合作的致命一擊。盡管後來我知道是他幫我擺平那個女人,給了那個女生一大筆錢才把事了了,但是我還是堅決的終止所有的合作。什麼我都可以忍受,但是,褻瀆春天的我決不能忍。就這樣,我們事務所失去了一個大客戶,不過並不影響我們的事務所,因為這一年多,我們已經小有名氣了,加上很多人都知道我是黎展宏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