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清的反應讓她很是意外,但來不及她問,天佑帝便很是高興的開口道:“先前上來的侍衛姓名為何,朕今日定要好好賞賜你才行,若不是你,堂堂天聖王朝的臉麵就都要丟盡了。”
還在思索君逸清為什麼不高興的顧冷袖根本就無暇顧及這些,聽聞此剛打算說出自己的名字轉而想起自己的身份,忙改口道:“謝皇上,屬下隻不過是盡自己分內之事罷了,不需要什麼獎賞。倘若有……這獎賞也應該給太子殿下,屬下能有今日的成就,離不開太子殿下的悉心栽培。”
天佑帝一滯,轉而一笑道:“逸清,他所言當真?既然如此,那朕就把賞賜都給你們二人就是了。”
君逸清臉色陰沉不定,情緒不明。
顧冷袖這樣說完之後心中還有些許忐忑,她不知道君逸清到底是如何想的。
隻是她從台上下來後,很明顯的感覺到他似乎不怎麼高興,而鷹善……
鷹善也不甚愉快,但比起君逸清來說好了不少。
按理來說她這樣做是出於常理之中的,任憑誰在自己的國家遭受了這等侮辱都不能坐視不理,更何況是身為太子的君逸清。
可他的表現卻著實引人深思,身為太子不主動去挽回一局也就算了,可再她做出那種事後竟然還表現出了不悅的神情。
這無論怎麼說都是不應該的,難不成他和鷹善是刻意演了一出戲?
想到這個可能她心裏一驚,下意識的抬頭看向君逸清。
卻聽聞君逸清冷聲道:“父皇,這與兒臣無關,賞賜您給他一人就可以了。”
這樣的語氣讓顧冷袖心中很是難受,她不明白到底是她哪裏做錯了,為何將局麵演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磚頭看向鷹善,鷹善起初似乎沒有看出她的身份。
待知曉時一臉的驚訝,轉而變神色憤怒起來。
“殿下,我不明白……”
看不懂這其中的意思,她索性問出了口。
君逸清卻一點要理會她的意思也沒有,兀自站著,神色清冷。
天佑帝當真將賞賜拿來讓她上去,不好推辭隻能上去將東西拿了上來。
然而顧冷袖卻一點兒得意的心思也沒有了,有的隻是莫名其妙和委屈。
底下眾人裏,楚連若盯著台上的顧冷袖仔細打量了一番,覺得很是熟悉。
幸好她沒在上麵停留多久,不然就被楚連若認出來了。
比武的事情是顧冷袖勝了,自然也就是君逸清勝了。
君逸琛有些不服氣君逸清拔的了頭籌,為了讓自己再次成為眾人眼中的焦點,便上前呈上了自己的壽禮。
按照鬼之的話來說,太歲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東西,這個必然會得到皇上的喜歡,那麼剛剛的那些就會被所有人都拋在腦後,一心注意他的禮物了。
“父皇,兒臣有一見好不容易得來的珍寶要送給您。”
天佑帝一喜,“快呈上來。”
剛剛的事情被緩解,天佑帝的臉色自然也好了不少,因此聽聞君逸琛給他住哪兒了稀奇的珍寶,自然有了些許好奇。
而不光是他,其他人也都好奇君逸琛攜帶的箱子裏到底裝了些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