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盡了心思,又受盡了折磨,最後卻得到這個淒慘的下場。讓樂悠怎麼接受的了,當夜便割腕自殺。幸好傭人夜起發現的及時,匆匆送去了醫院救治,才撿回了一回小命。
不,某方麵而言,樂悠是死了。現在活著的,已然換了個芯,而是來自2013年的另一個靈魂,一號獵人樂悠。
“可憐人自有其可恨之處,自己招來的禍自己承擔,懦弱的選擇死亡。對不起的,隻有自己的父母,想靠著男人上位,太傻了。安心的去吧,以後你的父母由我來孝敬。”
搖了搖頭,整理完了身體原主的記憶,除了極品兩個字。樂悠實在找不出第二個字形容,一切隻是自作自受。
一個自私的女人,連自己的父母都嫌棄,算計來的婚姻,得不到幸福也是活該。對於重生,樂悠作為一個優秀的獵人,非常平靜的便接受了。
順利的擺脫了組織,又年輕了十歲。又有疼她的父母,還有一個未見麵的兒子,對樂悠而言已經非常的滿足。不過這身體實在是太弱,得好好養養,若是留下什麼後遺症,倒黴的還是她。
就在樂悠思索間,門突然被打開,一個穿著普通的婦人走了進來。看到睜開眼睛的樂悠,頓時激動的淚流不止。身後還跟著一個長相憨厚的中年男人,看到樂悠醒過來,也是瞬間紅了眼眶。
“悠悠,你這死妮子,你怎麼這麼狠心。竟然舍得丟下我們,想自己一走了之。媽知道自己還有你爸沒用,給不了你大富大貴。不過悠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有些福不是誰都能享的來。媽跟你爸就你一個女兒,你也不想想,要是你有個三長二短,媽跟你爸要怎麼活。”
婦人可能是常年下地勞作,皮膚很黑。可能是思想過重,身體很是瘦弱。頭發也是枯黃,雙眼布滿了血絲,眼底的青黑極重。一看就知道沒有休息好,可能在樂悠暈迷的這些天都沒有怎麼睡。
緊緊的拉著樂悠的手,哭的一塌糊塗。
嘴裏雖然是這樣在指說樂悠,可是,看著女兒蠟黃的臉色。消瘦的身體,還有手上厚厚的繭子。劉月香心裏就有說不出的難受,隻恨自己沒用,給不了女兒想要的生活。
若是家裏有錢,女兒就不會這樣被人遭賤。
家裏隻有樂悠一個女兒,雖然窮,但也是捧在手心裏的寶。從來不舍得打罵,隻要能力允許,要什麼便給什麼。
家裏的活,哪怕是針尖這麼細,也不舍得讓悠悠做過。可是,這些年想想女兒過的苦日子,劉月香心就像被刀子刺了一樣,在滴血。
這得是遭了多大的罪,越想,劉月香就越是哭的泣不成聲,恨不得自己代過。
“妮兒,對不起,是爸沒用,害你受了這麼大的罪。妮兒,咱別倔了好不好,家裏雖然沒有什麼大錢。但爸可以盡力讓妮兒過的好,妮兒想買什麼衣服,買包。沒錢,就是賣血爸也給你湊。咱把這婚離了,回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