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雲打斷了杜雲天的話語:“我想去江寧郡,絕不是為了我自己,是為了我那三個兒子,隻要我能進入江寧郡,關係打點到,不愁我那幾個兒子不會再江寧郡落地生根……”
說道這裏,司徒雲忽然之間一皺眉:“笑兒去了什麼地方,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這小子整天就知道鬼混,實在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趙管家,你過來。”
趙管家也隨著司徒雲送別特使吳起,聽聞司徒雲麵色不善的叫自己出來,不由得硬著頭皮走了過來。
“老奴在這裏,不知道老爺可有什麼事情要問老奴的。”趙管家恭恭敬敬的走了上來。
司徒雲皺著眉頭問道:“你可知道笑兒他去了哪裏?”
趙管家沉吟一陣開口道:“三少爺前些日子曾讓老奴去打聽一個人,就是當日害的三少爺受苦的那個女子,若是老奴沒有猜錯的話,三少爺應該是去找那個女人算賬去了。”
司徒雲道:“就算如此,也不應該去了這麼久沒有回來,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這司徒雲聽聞自己的兒子要去殺人,非但不覺得自己的兒子做的過分,反倒覺得那個被自己兒子殺死的女人是該死的。
司徒家的人剛要從正門走回院落之內,忽然之間燕逍遙背著衣服棺材走了過來,棺材還是嶄新的。
司徒府的大門剛剛關上,就被燕逍遙一腳踹開,對待這種惡人,燕逍遙一向是不留情麵。
沉重的聲音震顫著司徒府的每一個人,司徒雲,杜雲天以及趙管家等人不由的順著大門望去,卻見到一個麵容年輕,身穿血紅色長袍的年輕人背著一口棺材走了進來。
司徒雲和杜雲天認得燕逍遙,見到對方如此囂張跋扈,頓時勃然大怒。
司徒雲畢竟老辣,心中雖然怒極,卻強忍住沒有發作,背負著雙手厲聲問道:“這位道友,我不知道我們司徒家哪裏又得罪你了》就算是笑兒先前得罪過你,可是我們已經教訓過了他,閣下何必如此欺人太甚?”
燕逍遙冷笑,拔出殺神劍,將殺神劍插在棺材上麵:“你那狗兒子的確沒有得罪我,但是你們卻忘記了我先前對你的警告。”
“你警告我們什麼了?”杜雲天大怒。
燕逍遙慢悠悠道:“看來你們司徒府的人的確是貴人多忘事啊,那好,我就提醒提醒你們,上一次我們交手完畢之後,我曾說,若是再讓我發現這小子胡作非為調戲女人,我就滅你們滿門,我是不是說過這句話?”
司徒笑冷汗直流,燕逍遙當時的確說過這句話,隻不過他們根本沒有一個人在意。
想到司徒笑許久未回,司徒雲頓時已經猜到了司徒笑落到了燕逍遙的手中,隻不過令司徒雲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司徒笑現在正躺在棺材裏麵。
杜雲天見到院子裏麵放置的那一口棺材,不由的冷笑道:“閣下帶著一口棺材過來,是想告誡我們,你要大開殺戒嗎?”
燕逍遙搖了搖頭:“棺材就在這裏,我送來了,你們可以打開看一看,看看棺材裏麵到底有什麼。”
司徒雲渾身顫抖起來,他已經猜到,現在棺材裏麵躺著的,一定就是自己的小兒子司徒笑。
司徒雲顫抖的打開棺材蓋,在見到自己兒子屍體的那一瞬間,臉上的肌肉不停的跳動,雖然他在盡量的壓製著,可是依舊表現了出來。
燕逍遙在一旁冷冷道:“現在,你死了兒子,你很傷心,你很痛苦是不是?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有多少人因為你這狗兒子而弄得家破人亡,難道他們就不傷心,他們就不痛苦?正所謂天道循環,報應不爽,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夠了!”司徒雲緊握著雙拳:“我不是來聽你說教的,你傻了我兒子,我絕不會放過你!”
“是嗎?今天我本來就是來這裏找茬的,有本事你們就殺了我。”說著話,燕逍遙自信滿滿的拔出了殺神劍。
殺神劍劍光一閃,強烈的反射光照耀在杜雲天的臉上,在杜雲天的臉上一閃而過,杜雲天隻感覺整個身軀都受到了烘烤一般。
“這把劍很邪門。”杜雲天暗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