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間木屋也有些年頭了,殘木破瓦,窗戶也因多年失修,破爛不可堪言,屋內蛛網滿布,木桌上因為四個桌腳不平衡而歪歪斜斜,上麵的灰塵積了好厚一層。
“你帶我來這個地方做什麼?哈啾!”灰塵鑽入鼻尖,就好像很多毛毛在鼻孔中肆無忌憚遊走,癢得讓人難受極了。
抬眼間撞上藍羽卓那對戲謔的墨瞳,原本皺眉的小媳婦樣隨即換上一副尖牙利嘴的刻薄樣:“哼,還不解開我的穴道,放我下來,還沒見過像你這般吃豆腐吃得這麼光明正大的人”
藍羽卓邪魅的勾起嘴角,眸瞳裏綻放出耀眼光彩,看得我一陣膽戰心驚,他這幅模樣就像是滿腹狡計的狐狸。
他把我放了下來,並沒有解開我的穴道,剛而有力的雙手往我的腰部纏繞而至,讓我雙手架在他的肩膀上,腹貼著腹,胸貼著胸,仿佛能夠感受到兩個心跳融合在一起,撲通撲通。
他手上力度忽而收攏,兩個人更加親密無間,鼻間呼出的灼熱的氣息噴灑到臉上,在那雙墨色的眼瞳裏能夠看到自己驚慌失措的麵容。
藍羽卓臉上邪魅的弧度越扯越大,鼻尖碰著鼻尖,呼吸間纏綿悱惻,隻差那麼一點點,四片唇瓣就會緊緊貼在一起。
“尊貴的王爺也會做乘人之危的齷齪事?”木屋裏竄進一條黑色的人影,身手矯健,身輕如燕,迅如猛虎,腰側別著一把武士刀,來人正正是方才被抓走的影子,他一如既往黑衣裹身,黑布蒙麵,隻露出一對怒瞳。
影子神色慍怒地瞪著嘴角噙著一絲蔑笑的藍羽卓,兩個人就像是猛虎和黑豹,一凶一猛,眸光猶如利器般尖銳,似乎隔著空氣,兩個人也能拚出個你死我活,強者氣勢迫人,誰也不肯相讓一分。
“影子?你、你們?”我的目光在他們兩個臉上流轉,瞪目結舌,陰謀詭計的氣味充斥著整個木屋。
“小籬,這是一場戲,一場狩獵的戲。”一抹墨蘭色身影也從屋外從容地走了進來,手上握著一把炫得耀眼的劍,雕刻在劍鞘上的龍圖騰栩栩如生,龍氣逼人,但是鑲嵌在劍柄那顆紅寶石卻紅得就快要滴出血,猶如一個貪婪的吸血鬼陰森而恐怖。
“你們,你們三個?”是人都不會喜歡被蒙在鼓裏的感覺,那種心情就好像是刀子劃過心口那般,疼痛與難受,我氣憤的半眯眼睛,掃了一眼那三個始作俑者,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你們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原本還僵持不下的兩個人,聽到這句話雙雙敗下陣,猶如鬥敗的公雞,影子眼眸裏似乎還有著譏諷的玩味,這玩味兒在口氣中盡顯無遺:“哼,這得讓我們尊貴的王爺解釋才清楚,注意都是他出的。”
很好,藍羽卓,我抬起頭睨著他,眸如彎月,瞳若星燦,嘴角的弧度咧得大大的,表情僵硬的不能再僵硬,口氣猶如暴風雨之前的寧靜:“尊貴的王爺,您是否該給小的解釋解釋。”
“嗬嗬,這…”藍羽卓‘這’了半天,還‘這’不出下文,眼瞳閃爍著逃避我質問的眼神,狠狠地瞪著在一旁看戲的影子和南宮翌,竭力忍笑的兩人嘲諷地回他一記眼神:自己看著辦!
藍羽卓看著他們就像是一直失控的火龍,眸光中迸發的火焰就好像要在他們兩個身上活活地燒兩個大窟窿!
影子隔空彈來一個力道,不偏不倚打中我的左肩,麻痹感穿透整條左臂,穴道被解開了。
我掰過藍羽卓的臉,把問題繞回原點,一字一頓道:“給、我、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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