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時候我還不知道,燕族新子弟來了後我才知道的。”
“我的確是燕過恒的兒子,他為了救我,被廢除了族長之位,而你們現在又是為何如此幫助我呢?我什麼本事都沒有,與你們非親非故的。”
“賭,我們賭你是世子。”燕奴看向了遠處,“時間很緊迫,你快下山,如果你有心,記住農犬山就是了。”
“我可以帶上戚殷嗎?”周歐問道。
“可以。戚殷,今後你就保護周歐。”燕奴直接說道。
“我帶你們下山。”燕哲轉身,領著周歐和戚殷離開。
燕奴看向德雲,“與燕何在比試的是你,而與燕今比試的是你東林。我們要守口如瓶,不透露出戚殷和周歐,這兩個名字必須忘記。”
燕青點點頭,“兄弟們,不要有任何的怨言,外麵的世界再美好,周歐和戚殷也會有一天會回來的。我們就在這裏等著他們吧。”
“燕青,我先去落葉那邊說一下。”
……
農犬山恢複了平靜,燕今的屍體早已經埋在了深山之內。
燕族也從燕何在傳的書信上得知燕今死在了農犬山,也派了使者。
燕哲從叢林內走出來,走到了燕族使者麵前。
“小的農犬山看守,燕哲。”
“燕今死在農犬山,你這責任很大。從今之後,你就再也不是農犬山看守了,你自裁轉世去吧。”燕族派來的使者是鷹鉤鼻燕過痕,“哎,先別急著動手,等我調查完了你再死也不急。”
“是,大人。”
燕哲領著燕過痕來到了監獄處。
“這就是與燕何在和燕今比試的德雲和東林,這德雲是十天前從山腳下爬上來的人,上輩子是農犬山的人,轉世後特地又回來了。”燕哲介紹道。
燕奴放下了手中的酒壇,看到了燕過痕,與周歐有點相像,想必便是燕過恒的胞弟燕過痕了。
“那天的場麵很混亂,燕今不敵東林就想偷襲德雲,德雲是誰,可是燕青的好兄弟。燕青關照過燕哲,燕哲也關照過叢林內燕族看守,誰都不會想到燕雄的曾孫子燕今會搞這麼陰暗的偷襲,結果本事沒有,活該受到了死的教訓。”燕奴很是爽快的說道,“這東林和德雲也真是被燕今受累,你看吧,燕族派來的使者總不該會對我們這群罪人有所責罰吧。”
燕過痕冷哼一聲,“這德雲,真是爬繩子上來的嗎?德雲,你過來。”
德雲走了過來。
燕過痕捏住了德雲的臉,想要從他的臉上撕下一張皮。可是,德雲就是德雲,並非偽裝,自然隻是捏疼了他的臉。
“行了,你們也沒錯,是燕今本事不夠,這件事情就到此結束。不過族長派我來此還有一個任務,就是讓我在農犬山待上個十年。對了,燕哲,你這輩子的生命就屬於燕族的了,我收回之前的那句話,今後好好的看守農犬山,切勿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是,小的知道。”燕哲頓時說道,能夠不死自然是好的。
“你要待在農犬山,真的是太好了。”燕奴說道,“我也好久沒有聽到燕府內的人事變動了,你就花這十年的時間,與我講講這燕府內的風雲故事。”
燕過恒冷聲一哼,走出了監獄。
春去秋來,寒暑更替。
燕奴看著德雲從一個打開兩個竅穴的小孩子,變成了打開五個竅穴的少年。
“十五歲了吧。”燕奴說道。
“上輩子你說我遇見你太晚,教我本事來不及,現在總算是學會了你的一招半式。”德雲笑道,“其實讓我來農犬山的目的有很多,見兄弟們是一件事情,跟你學習也是很重要的事情。”
“十年能夠這麼厲害,已經比得上那戚殷了。也不知道他們倆現在已經如何了。”
德雲對周歐和戚殷不熟,也不會去想。整個農犬山,最掛念他倆的反而是燕奴。
燕過痕十年期限已經過去,他在農犬山沒有找到絲毫棄子的身影,也便放棄,離開了農犬山。
燕哲從叢林之內立刻飄飛而出,來到了監獄,看到了燕奴,說道:“你的賭,算是賭對了。”
“怎麼說?”
“當年戚殷和周歐下山的時候,正好燕甲還在山下逗留,我便讓燕甲保護周歐和戚殷,一路上燕甲都與我有來信,與我通報他們的情況。燕過痕在,我不敢和你說,但是他走了,我就給你看看信。”
燕哲一下子拿出了數十封。
燕奴頓時隨意拿起了一封信,上書寫道:周歐他們為了讓自己的名字讓幾個家族記住,他們組建了周群……
“周群?”燕奴看向了外麵,緩緩說道,“外麵的世界,終究是很精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