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寒遠笑了笑,“父皇,無緣無故的,兒臣為何要傳遞假消息,若說此事真與我有關,那我有何必送上門去讓他們懷疑呢,更何況,江小姐一介女子,又不會功夫,她能做出什麼有預謀的事,還容易被人發現。”
皇上點了點頭,其實他也覺得這個確實有點牽強了,“好,暫且不管這個,那其他的呢?你要怎麼說?”
龍寒遠垂眸不語,這江侯爺看來是鐵了心要把他推下水了。
所說之前還對他們有愧疚,現在呢,在雲清寺陳慕禮一事上,他略微幫了一把手,也隻是報複龍清洋對他的下毒之仇罷了,而他的死卻是和他沒有半分關係。
再說了,那天他幫李小姐的事,做的悄無聲息,隻要李尚書那邊不透露半點信息,也沒人會查的到。
而且憑李尚書的為人和李家為了李小姐的名聲,自然也不會說出去。
現在江家也要扯進來,他當時不肯出堂作證純粹是和龍清洋的個人恩怨,江侯爺為了自家的利益,不明就裏的就讓他向龍清洋低頭屈服,他可以當做是他為了江家子嗣以後的前途發展,但是,他被龍清洋利用了不說,事情真相都沒查明,還聽信了他的一麵之詞便聯合外人在皇上麵前肆意栽贓他,把他往火坑裏推,他還要如何愧疚。
他們既然如此不顧情麵,他也沒必要再留情了。
真的以為這樣他就沒辦法了麼?
以為這樣江喻就能得救了麼?江侯爺也未免太過輕信了龍清洋。
不過,既然都選擇好了陣營,他也無話可說。
皇上也隻靜靜地看著他不發一語,私心裏他還是希望龍寒遠是清白的。
畢竟,他一旦參與進來,還有個江家,事情就更麻煩了。
龍寒遠道,“父皇,兒臣還有一個疑問,為何江小姐她一聽到消息就去了陳府,深更半夜的她就不會懷疑一下?”
“這……”皇上一時也說不上來,現在細細想來確實哪裏有些不對勁。
龍寒遠又繼續道,“從雲清寺回來後江侯爺曾邀我去侯府,這個王府和江家人都知道,兒臣沒必要說謊,那天大哥也去了,在江侯府他門無非是想要我幫忙陳公子的事。”
“但江侯府一向少有參與朝堂之事,為何他要幫著大哥一起聯合來說服我?”
龍寒遠頓了頓,似笑非笑道,“兒臣可是聽說他們有聯姻的打算,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江大小姐一聽大哥的消息就過去了。”
“你說什麼!”皇上頓時怒的拍了拍桌子,江侯居然還敢瞞著他這種事。
如果他們真的有合作關係,那這些年江侯爺一直這麼低調豈非有韜光養晦參與爭位的嫌疑。
在皇上明目的打壓下還敢如此,如何不讓他怒。
龍寒遠若有若無的扯了扯唇角,道,“父皇,因為兒臣的原因,多有連累到江家,兒臣也很愧疚,現在這事牽扯到他們,江侯爺為了自己的後路,所以都推到了我身上,兒臣並無怨言,但求父皇明查,還兒臣一個清白。”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