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也罷,看在有小輩在場的份上,我也不為難你了,就姑且讓你一子,你看如何?”李漢三看著蒼無垢接近扭曲的表情同情的說道。
“滾開,誰需要你讓子,我就是輸也不像某人那般無賴。”隻見蒼無垢聞言之後更加憤怒,一臉嚴肅的表情,而這句話,幾乎就是怒吼出來的。
“哈哈!那好,那你便落子吧,不準悔棋阿。”李漢三此言一出,蒼無垢頓時感覺自己心頭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心中恨恨的想:也不知剛才是哪一個死皮賴臉的悔棋,現在,他竟還……啊!天哪!讓我死了吧。
李漢三看著蒼無垢那仰天長歎的表情,又是嘿嘿一笑,說:“既然鬥棋鬥不過我以後便不要尋我鬥棋了。”
蒼無垢聽到這句話後神色突然安靜了下來,呆呆的說道:“以後,便是讓我去投那長海霧障我也不敢尋你鬥棋了。恐怕這世界上,也唯有劍帝可與你比賤了,便是縱然尋來棋聖,恐怕也是一敗塗地。”
文七聽著兩人的鬥嘴,忽然想起自己的買來的那隻雞,於是開口問道:“師尊,我買來的那隻雞呢?”
“雞?什麼雞?”李漢三正在思索棋子該下哪裏的時候,聽到文七這樣問脫口而出道。
“小七,一顆靈石買來的那可不是雞了,不過雖然我認不得那個東西是什麼,那決計不是簡單的一隻雞。”蒼無垢抬頭看向文七道。
“哦,原來那那隻東西啊,尚未結丹便有了些許靈智,斷然不可能是一隻雞,若我所猜不錯,恐怕乃是妖凰一脈的雜血脈子嗣。”李漢三將手中棋子落下,聽著蒼無垢的話,反應過來道。
“妖凰一脈,妖凰一脈怎會淪落到這等偏僻之地,像其這樣強大的妖獸不都是生活在蠻荒中嗎,再不濟也會在長夜暗林中生活。再說看那東西體形並不像妖凰一脈的子嗣,反倒真是像極了一隻雞。”蒼無垢有些疑惑的說。
“我也曾這樣思索過,但是終究解釋不通。況且妖凰一族血脈眾多,便是你我也不可能全部認的出來。”李漢三放下注視著蒼無垢落子的地方,眉頭微皺道。
“那我看也是不像,妖凰一族血脈何其珍貴,其族中怎麼會忍受族中血脈淪落至此。再說,區區一顆靈石買來之物,若真是妖凰一脈的東西,那可真是交了大運了。”蒼無垢有些不以為然的笑道。
“妖凰一脈又如何,若是雜血脈一般的後代,妖凰族中便也不可能在乎。再說妖凰混了血脈,便與尋常妖獸沒了多大差別。”李漢三似乎感覺蒼無垢所說太理想,於是一臉輕視的表情說道。
“師尊,蒼叔,我就是想去看一看那家夥。”文七再次聽著兩人鬥嘴,一臉無奈的開口道。
“便是在那邊放著呢。”蒼無垢指了指自己身後的馬廄,又急忙回過臉盯著棋盤。
文七向著蒼無垢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個馬廄,又想到那隻雞那任性的做法與驕傲的表情,於是急忙向著馬廄跑去,一邊跑一邊心中又在想:為何這隻雞被放在馬廄中卻沒有發出那種叫聲,它不是一直那麼任性驕傲嗎?
然而文七不知道,這隻雞自從被李漢三以及蒼無垢兩人拎起細細的觀察了之後,便不敢再隨便的耍自己的性子了,因為在這隻雞的感知中,麵前兩人每一個都讓自己感受到了極大的威脅和危險。就在文七跑到馬廄邊上時,便看到了一隻正在熟睡的雞混雜在這馬廄中的馬匹中央,觀旁邊馬兒,每一個都老老實實的臥在原地,一動不動。
原來這隻雞被蒼無垢扔到這裏之後,感知之中仍舊能感受到那兩股對自己威脅極大的氣息一直在自己的身邊存在,於是神經一直緊張的崩著,後來終於忍受不住昏昏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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