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玉莞此舉是在有意試探離無憂的脾氣秉性,看看是不是好欺負,隻會指著男人為她出頭,看起來也就那樣。
這東西畢竟是在皇後和公主手裏,無憂觀察一下皇後和公主的臉色,似也有些尷尬,那個女子已經被承羽奚落了,看她應該就是個替罪羊罷了,無憂出聲解圍,“無憂還聽過關於這個香囊的一個動人故事。”
恭順帝適時的開口,“什麼故事,說來聽聽。”
“唯!陛下!”
無憂娓娓道來,“傳說有個帝王很寵愛他的妃子,這妃子亦是傾國傾城之貌,有一年,他手下的一個大臣擁兵造反,把這個帝王逼出了京都,可總要找個造反的理由,理由就是帝王寵愛的這個妃子是紅顏禍水,要求殺了這個紅顏禍水,各大臣紛紛上書要求殺了這個禍國殃民的女人,可帝王明白這隻是那個造反者的一個借口,可行事所迫,實屬無奈之下,帝王隻得下旨賜了妃子一道白綾,帝王在妃子臨去前對妃子說,把這個香囊帶上,等日後寡人到了陰間時好憑借著香味尋到你……後來,帝王平息了叛亂,回到京都的第一件事就是讓手下人去尋那個妃子的墓,手下回來後複命隻說了八個字,肌膚已壞,香囊猶存。”
故事哀婉動人,帝王也是有情的,大殿之上一時鴉雀無聲,而恭順帝想到了雪妃,那個他最愛的女人,等自己到了陰間時,是否還能和她團聚?
子玉莞適時的打破這種沉寂,“陛下,莞兒和離小姐可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時出生呢!”
“哦!的確有這事,你們的出生實在是巧的很啊!”
“莞兒有個提議。”
“你說。”
“我們女子設個擂台來打擂,就以莞兒和離小姐各為擂主,讓各家小姐自由選擇擂主,就以琴棋書畫等項目打擂,若誰有新的項目再提出來就是。”
“這到是有趣,新鮮,也省得年年都是老節目,沒有新意,就不知離無憂意下如何啊?”恭順帝也有心試探無憂,想看看這個女子這些年成長到了什麼地步。
無憂眼底眸光閃了閃,原來前麵的都是鋪墊,試探,原來這個子玉莞才是背後的正主啊!想用我來襯托你的美,你的才,你既然想被打臉那無憂就成全你好啦!
無憂看著恭順帝眉眼彎彎,唇角緩緩勾起,就那樣笑出了聲,大殿上的男子就那樣遂不及防的看癡了眼,那笑如百花齊放,爭相鬥豔,美不勝收,清涵坐在那裏,手握成了拳,恨不能立刻上前把無憂拉出大殿。
“陛下,既然子小姐盛情相邀,無憂就卻之不恭了。”
“好!那你們就準備吧!”
“離小姐可還有什麼要求嗎?”
“沒有,都聽子小姐的好了。”
平聚眉頭皺緊,一臉不高興,他看著樂兒隻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樂兒你何必答應她,你如今病著,自是精力不濟,且三哥看她是不懷好意,有所圖謀。”
“三哥放心吧!樂兒還能應對,不怕她有所圖,狐狸尾巴早晚會漏出來的,你妹妹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場中焦急的還有洛承羽,他同樣擔心樂兒的身子撐不住,卻不擔心她會輸,他知道,她們都加起來連樂兒的一個小手指都趕不上。
清涵犀利的眸光看向子玉莞,這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麼?想讓無憂難堪,還是用無憂來襯托出她的好?這些小伎倆無憂應該能應付,不用人操心,就是她的身體到底病到什麼程度了?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女人,唉——
樂兒不知,這幾人對她的憂心,亦不知其他男子殷切的想看到她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