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代,她不是能用腳尖跳舞的芭蕾舞舞者,也不是能甩開長袖翩翩起舞的民族舞演員,但是她有著一顆熱愛跳舞,向往舞台的心!在這裏!在這個舞台上!她實現了自己的夢想!
穿著紅紗,蜜兒在舞台上翩翩起舞,她所跳的,不是熱辣辣的舞蹈,而是用心在跳舞。她就像是一個調皮的精靈,從舞台上翩翩欲飛,偏偏那紅紗還詮釋出了她獨特的魅力——淡淡的魅惑。
看的眾人全部屏住了呼吸,怕是像拈花姑娘第一次表演一樣,轉瞬間就飛走了。眾人屏息,怕那一幕重演。所有人都沉浸在了她所舞出的舞蹈中,好像能體會出她的喜怒哀樂。尤其是二樓一個視角最佳的兩個包間內,男人幾乎可以看見她臉上幸福的表情。
這一刻,她摒棄了腦海中所有雜念,齊疏雲,齊逐月,南宮祈,全部都從她的腦海中消失了,腦袋裏隻能下,舞!跳舞!
舞曲已畢,眾人沉浸在紅色的輕紗中,知道輕紗緩緩落下,才發現舞台上的精靈已然隨風而去。
很多自製力不夠好的人登時站了起來,像是要尋找出那個精靈一般。可是在空氣中發愣了幾秒之後,又反應了過來,哪有什麼精靈?不過是拈花姑娘表演完畢,退場了罷了。於是大家隻能意猶未盡的歎了一口氣,感歎著此次不虛此行了。無緣見拈花姑娘一舞者,不知何為美,何為靈也。
眾人唏噓的坐回拈花閣舒適的椅子上,早有侍女倒好香茶,拿起一品,又是一陣讚歎聲不絕。
舞曲聲又起,幾個漂亮姑娘唱著清清爽爽的歌曲甩袖而出,客人們便也收了心,繼續欣賞下麵的舞蹈了。隻是看過拈花姑娘的舞蹈之後,對於後麵的這些舞蹈,隻能算得上是欣賞,算不得喜愛了。
大堂中的賓客如此,可是二樓包間內的兩個男人卻是欣賞不下去了。兄弟二人明明不在一個房間內,卻好像是約定好了一般,輕輕地拿起了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然後再輕輕的放在桌上。
其中一個包間內,正是嫩青色錦袍的齊逐月。身邊還有琳兒姑娘親自執壺伺候。這般待遇,恐怕也就當今七王爺才可能享受的到吧!
另一個包間中,赫然坐著蜜兒此次的目標——齊疏雲。不過他的身邊沒有任何人伺候,連一個小廝都沒有。他隻是抱著寶寶,靜靜的坐在那裏。
寶寶張著大眼睛,興趣勃勃的看著樓下的那些漂亮大姐姐跳舞。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那些漂亮的姐姐們,總是有一種親切的感覺。
不過齊疏雲卻是沒有那般興致了。下麵的人或許因為光線太暗而沒有看清,但是他卻看得一清二楚。不是因為舞畢退場了,而是因為一個男人從三樓一躍而下,將那正舞在興頭上的女人擄走,又一躍到了樓上。
如果說蜜兒的衣著,讓齊疏雲很是接受不了。那麼他今天晚上更加接受不了的,就是那個男人和蜜兒間的親密!那男人,正是天下第一堡的堡主,南宮祈!包括他臉上吃醋的表情,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沒有控製好掌中的力量,手中的茶杯應聲出現了幾道裂紋,但是男人好像不知一樣,眼神直直的看著地麵,不知道心中作如何感想。
“小祈,對不起。”
雖然被小祈打斷了正在跳舞的興頭,但是借著跳舞的這段時間,她將自己的一切情緒都由舞蹈發泄了出來。有人說,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劑,可是對於蜜兒來說,舞蹈似乎是更好的發泄口。所有的煩惱和不甘,都隨著汗水從身體中揮發出去。
現在的她,心平氣和,好像擁有了新的生命。
本欲發火的南宮祈看著蜜兒微笑的臉,本來想要吼出的話一時間都記不起了,臉上寫滿了錯愕。
“我都想開了,人生很短暫,尤其是像我這種,已經在死亡線上掙紮過一回的人來說,更是明白生命的可貴。我不應該將我的生命都浪費在無謂的報複上,以後,我隻為了我和我的寶寶而活,隻做能讓我們開心的事情,及時行樂!讓那些臭男人都見鬼去吧!”
聽了蜜兒前麵的話,小祈的臉部表情略微柔和了起來,可是聽見後麵蜜兒對男人的稱呼時,一張臉又忍不住臭了起來。這一晚上,他還沒有說話,就被蜜兒的幾句話搞得變了好幾次臉色。
“嘻嘻,臭男人是形容齊疏雲那樣的男人的,我的小祈嘛……”小鼻子假意吸了吸,“我的小祈身上的味道好好聞,一點都不臭!”說著,蜜兒還做了一個鬼臉。“還有,對不起,小祈。是我太貪心了,雖然我不愛你,但是卻還是貪戀你給我的溫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