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得到食物的補充,寒冷也驅散了不散,吳澤把戰場打掃了一下,他決定把找到的一個打火機、幾個個火腿罐頭和一個巴掌大小盒子帶走,這個盒子是在那個西方人口袋裏麵找到的,裏麵裝著一枚看起來十分具有曆史感的玉石,上麵可刻著盤口的生物,吳澤不知道這是什麼。
如果有曆史學家在這,一定會知道這叫螭吻(chī wěn),龍的九子之一,古人用來作鎮邪之物。玉石上有相對的四個甲骨文字。
其實吳澤還在西方人身上找一些美元和在華夏人身上找到一些華夏幣,但是因為覺得用不上,所以就沒拿。然後就離開這個簡單的營地,連槍都沒拿,因為剛才開的那一槍差點把他震成第一頭腦震蕩的狼,用嘴咬住槍柄和爪子扣動扣板這個想法,實在是太糟糕了,在也不想體驗一次了。
之所以要離開這個營地,是因為吳澤怕被這裏更加濃鬱的血腥味會讓那些嚇跑的野獸再次回到這裏來,所以不得不離開這個營地。
吳澤的身影慢慢慢慢融入黑暗中,這個營地回歸死一般的寧靜,地上的兩個人死去的詭異表情使得夜晚顯寒冷。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由遠到近,打破了這片詭異寧靜,在吳澤離開的十分鍾後,這裏出現了一群人,為首的是一男一女。
”怎麼回事,你們去給我搜,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地方,仔細點,一定要把東西給找到“為首的男人看到躺地上兩個一動不動人和被吳澤翻得淩亂的營地怒氣衝衝地說道,這是一個光頭的黑人壯漢,頭的左邊腦袋紋著詭異的刺青,刺青一直延伸到脖子。
站在黑人身後的人一下散開,上前四處翻找,其中有兩個分別把地上躺著的人拖到黑人麵前翻找。一陣鈴笑聲響起,是黑人旁邊的那個十分嬌豔的白人女人發出的.
“薩麥爾,我一定會如實稟告首領的,沒想到你如此的愚蠢,連辦個小小的事情都出現問題“白人女子看著薩麥爾譏諷道。
”法克,還沒搜完,說不定東西還在,別逼人太甚,黑寡婦,信不信老子現在把你幹掉“薩麥爾麵色猙獰的看著對麵的白人女人咆哮道。
聽到黑寡婦這名字,周圍在搜查的黑衣人都渾身一顫,想不到傳聞中的那個名字居然是麵前這個女人,對之前還在窺探這個美女的美色的欲望瞬間被恐懼給打熄了。還有一個剛從在路上一直偷瞄女人胸部裸漏的地方的黑衣人褲襠在滴水,明顯被嚇尿了。
“蠢貨,你剛才叫我什麼,是個男人的話,有種在說一遍,還有被幹掉的那個是誰還不一定呢!”別喚作黑寡婦的女人在聽到這個名字,麵色頓時冷了下來,剛才嬌滴滴的笑容轉成了譏諷的樣子,雙手移到背後麵去,像是如果對方不給個交代就掏出什麼來幹掉對方。
薩麥爾嚇得退了幾步,“沒,貝露佩歐魯,我是說我真不是個東西,我們還是先把首領交代的事辦好了吧,別因為這點小事傷了自家人的和氣”
“哼,既然薩麥爾大哥這麼說,小妹我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不過小妹最近要和首領吃個飯,缺件首飾,聽說女神之淚在你那,大哥是否肯割愛相送,成全小妹的這樁好事呢。”貝露佩歐魯猶如變臉,剛才還是陰冷的,現在就笑眯眯的樣子,不過這虛偽的笑容更顯的危險,就像一條躲進陰影裏麵的毒蛇,如果不小心的話,你永遠不知道它什麼時候、從什麼地方給你致命的一擊。
“不可能,女神之淚失蹤了那麼久,不在我這...“”哦,有什麼問題嘛?“貝露佩歐魯冷笑地看著薩麥爾,貝露佩歐魯的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掏出了一把精美的匕首。
”呃,沒問題,這次任務回去之久就派人給你送過去“薩麥爾麵色難堪的說道,“如果這女人不是暗部的主事,還有她好像和首領路西法有那麼一腿,不然的話老子就早就殺人滅口了,才剛到手的穆國王室傳家寶,她怎麼這麼快就得到消息了,難道,該死的,手下那幾個廢物都有她的眼線了嗎,這女人還真是難纏”
”還磨磨唧唧幹嘛,是不是沒吃飯,一群廢物,趕緊把東西給找出來,信不信老子把你們的腦袋給割下來裝酒。“看著那些在偷聽的手下,薩麥爾不由的火大,一想到這裏麵也可能有貝露佩歐魯的人,他氣得都快爆炸了,”回去一定得好好清洗一下,這群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