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會費勁一切的心機,也要有自己的地位和榮譽,這樣才能夠和白斐平起平坐啊!

宋漣漪妒忌,妒忌沈奚初的身世,妒忌沈奚初的人脈,幾乎妒忌沈奚初的一切。

沈奚初淡雅一笑,望著宋漣漪,諷刺道:“我有一個好師傅,你不也有一個好的情人嗎?要知道,前幾年白斐沒有崛起的時候,整個豐國都是靜王的操控之下,他又鍾情於你,你能有什麼得不到?”

“行了!你不要跟我說這個!不要和也說這個!我不想聽!”

宋漣漪紅了眼睛,“沈奚初你住口!你住口!”

“住口?我為什麼要住口?你是我的敵人,你傷我的身子,我挖苦你,這是一個很公平的事情。”

沈奚初漫不經心答道,這張人畜無害的臉,讓人看了又仰慕又討厭。

宋漣漪握緊自己的劍,憤怒地望著沈奚初,“我現在,完全有能力,殺了你!你信不信?”

殺?

沈奚初含著一嘴的血腥味,血液不停的往上翻湧,可她又死死的忍住。

毒性似乎真的已經不在她的攻擊範圍之內,她估計,如果宋漣漪真的看出些什麼端倪來,她還真不一定能夠打贏這個瘋女人。

她在賭,賭宋漣漪不夠膽子,賭宋漣漪在害怕,賭宋漣漪抓自己做人質,還有別的目的。

“宋漣漪,你沒有聽過我的豐功偉績嗎?你們那邊的許多人,都敗在我的手下,你以為怎麼樣?你相信自己能打得過我?”

宋漣漪怒視沈奚初的眼睛,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沈奚初,你真的不怕嗎?”

“我怕什麼?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地獄都去過好幾回了,我怕什麼!”沈奚初輕微挑眉,滿臉的不屑。

“可是你已經中毒了,你不可能身體一點事情都沒有!這個毒,隻要你一運用內力,毒液就會貫穿你的全身,你必死無疑!”

宋漣漪打探沈奚初,希望從她平靜的臉頰,能看出一些異樣的東西來。

可是,她要失望了。

因為沈奚初除了有些疲憊,其他的一點都沒有。

“毒液?我這種把毒液當做白開水喝的人,我能怕什麼毒?”沈奚初低頭,藏住自己猩紅的眼。

她剛才,想動用內力,用魅術,一招致勝宋漣漪這個瘋子,可是她低估了這個毒藥的能力,她一運功,血液就像瘟疫一樣在她的血管裏迅速的流淌。

根本壓製不住。

她剛才又開始有點控製不住自己了。

“宋漣漪,你還等著幹什麼,要打就爽快一點,虧你還是什麼女將軍,這種扭扭捏捏的性子,怎麼去當統帥!”

沈奚初不耐煩地一聲吼,她在身體虛弱的情況下,就喜歡虛張聲勢,給敵人造成一種勝券在握的神情。

“……沈奚初,你不要逼我!”

宋漣漪望著沈奚初,猶豫不決。

“將軍,將軍,不好了,大公子的人馬淪陷了。”

下人匆匆來報。

宋臨的人馬淪陷了?

不是已經做好萬全之策了嗎?

宋漣漪難以置信,“你在跟我開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