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重陽陰冷的目光,看向那名癱坐在地上的內門弟子,寒聲道:“說,背後指使你們的人是誰?”
馬波突然跪地,開口道:“豈稟掌門,我懷疑有人下瀉藥,去食堂什麼都沒有查出來,就派劉師弟暗中調查,想必劉師弟他也是中了人家的圈套,我擔保這事情絕對和劉師弟沒有關係!”
“豈稟掌門,我與楚天師弟無仇無怨,沒有任何理由去陷害他,我真的不是主謀,我是中了人家的圈套,請掌門明查,還我一個清白!”那名姓劉的內門弟子跪在台上,趕緊順著往上說。
“劉明這名弟子我還是知道的,尊師重道,對師兄弟都很好,為人也憨厚老實,我也替他擔保,這件事與他無關,我相信他的人品,”
大長老劉守又緩緩開口道:“希望掌門能徹查此事,給無辜之人一個清白,把那背後之人抓出來,按照門規處置。”
現場的形式轉瞬即變,剛才還楚天受到誣陷以正清白,這一轉眼,就成了那名內門弟子受冤枉,這看得所有人都蒙了。
查,怎麼去查?
矮胖廚子兩人一死,所有線索中斷,唯一的線索也被人擔保下來,誰都無法直接證明道背後指使之人是誰,僅,憑著那名內門弟子帶兩人前來,誰也不能證明他是同夥,還是中了人家的圈套。
於重陽的臉一會青,一會白,他怎麼不知道這背後之人就是大長老他們,沒有證據,他又能如何,望向楚天的眼神滿是愧疚,因為這件事很可能不了了之。
“楚天受人陷害,本次大比第一名歸實製,劉明現在尚未脫離嫌疑,收壓靜心洞,事後調查結果出來,自會知道他有罪無罪。”
於重陽突然間,仿佛蒼老了許多,筆直的脊背都有些佝僂了起來。
“豈稟掌門,我有話說!”
楚天哪可能讓馬波他們如此順心順意,你要玩陰的,我就把事挑明,和你玩陽的,你不是要臉嗎,你不是愛耍卑鄙手段嗎?我這就讓你無處藏身,無處耍手段,真當走楚天是泥捏的不成?
楚天向著四周一抱拳,朗聲開口道:“眾位長老,同門師兄弟,我楚天入門從來都沒有得罪任何人,更沒有與人發生過任何不愉快,半年前,我被馬超誣陷從內門弟子貶為雜役弟子,之後又被派往九十九號藥田穀,在那裏遇到了殺手,為了救我,入門一百四十年的南宮蔡師兄被殺手打死了。”
“我從那名殺手口味得知,他叫儲磊,是馬波指使過來殺我的,知道大家不相信這事。”楚天拿出一封信:“這是馬波派儲磊去豫川州辦事的信,辦事是假,順道殺我是真!”
“大家是不是好奇,馬超的那條手臂為什麼突然沒了,那是因為馬波在知到我未死,派馬超去殺我,被我用放屁拉稀特效,出奇不意砍掉得。”
馬超那是去采藥,根本就不是去殺楚天的,玩陰的他楚天也會,這事不往馬波腦袋上扣才怪?
楚天突然暴喝一聲:“大家在想想,為什麼我第二輪比鬥對手剛好就是馬超,第三輪是後天六重弟子劉名貴,第四輪比鬥就突然變成了三人擂台,為什麼我的對手是兩名擅長合擊的後天六重武者。這一切都是巧合嗎?若是沒有人特意安排會出現這種狀況嗎!”
“今天的比鬥,遇到我的對手都是放屁拉稀突然認輸,這一切都是巧合嗎?沒人指示,沒人安排會這樣嗎!”
“那矮胖廚子,高個送飯師弟,明明都打算招貢了,馬波一上台,他倆突然自斷心脈,這一切是巧合嗎?”
楚天突然一歎,聲音中充滿著無奈,“馬波位高權重,在宗門為所欲為,誣陷,暗殺,脅迫,同門,卻因證據不足,讓他逍遙法外。”
鴉雀無聲!
楚天的話如同驚雷,震的所有人都傻了,細細想來,可不就是咋的,這一切的一切明顯就是針對楚天而去的。
楚天的這些話,如同一把把刀子,劃破了馬波的臉皮,紮在他心頭一般,險些噴出一口鮮血。
楚天大喝道:“我楚天在此立誓,當我內門之時,就是與馬波生死擂之時!”
“你竟然敢冤枉我派人殺你,敢冤枉我主使人陷害你,你這個卑鄙無恥小人。”馬波肺都快炸了,眼中殺機毫不掩飾,“我馬波在此發誓,我與楚天從此之後不共戴天,有他沒我,有我沒他,你的生死擂我接了,我等你成內門弟子之時,來解決你對我的汙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