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說道:“我這麼說吧,當年我們從並蒂塚裏麵,撿了一條命出來,說好的這件事情誰也不說,但是奇怪的是,我們的行蹤看上去很隱秘,但是卻被另一個何老師給知道了,這小子哪兒是什麼他媽的老師,我後來才知道,他姓邢,也就是日後江湖上跟我齊名的邢老三!”
這場麵,一下子就很他媽尷尬了,宋佳今天玩了命的跟著我們出生入死,無非就是想要進來解開自己的心結,找到自己的父親,但是奇怪的就是,宋佳的父親居然根本就沒有進入半山洞,這麼說來,當年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就更讓人好奇了。
四爺說道:“當年我們出來之後,就聽見考古隊那邊有人安排邢老三跟宋佳她爹進洞查看,但是邢老三告訴我,他們已經找到了要找的東西,我們當時很不理解,後來邢老三要跟我做一筆交易,就是他幫我保守秘密,讓我用我們這一派的法子,幫他們倆詐死。
這些年我一直想不通,邢老三根本就沒有進山,那麼他得到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直到今天我才算是想明白了,邢老三要找的,不是什麼山裏的寶貝,而是馬麵王的直係血親。
而且他確實已經找到了,那人不是別人,就是跟著他一起詐死的宋佳的爹。”
話說到這裏,事情一下子就明白了,我這次清楚,原來宋佳,真的就是那個馬麵王的直係血親,至於當年邢老三是用什麼辦法找到的,這件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宋佳也是一臉的震驚,老半天哭著說道:“我拚了命的努力,拚了命的想要進山,就是想要找到他,但是他卻騙了我,他根本就沒死,卻把我這個女兒扔在這裏,孤苦伶仃的一個人,那年我才幾歲!我媽已經死了,他怎麼忍得下心!混蛋!這個混蛋!”
四爺歎了口氣:“姑娘,我勸你也別怪你爹了,邢老三這個人是什麼貨色我清楚的很,這家夥想要得到一個人,就會不擇手段,其實你爹對你是特別的上心,這麼些年來就沒停的想要打聽你的情況。
所以我看啊,當年多半是邢老三用你作為條件,要挾你爹,才讓你爹沒有辦法得跟著他走,他也是身不由己,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你現在也長成大姑娘了,就別怪他了。”
宋佳還在嚶嚶的哭泣著,我趕緊說道:“行了行了,既然事情已經鬧清楚了,那咱們就好好地,宋佳你趕緊讓光叔把弓弩放下,他老舉著那玩意兒,玩意手麻了一不小心扣下去,這局麵可就不好收拾了。”
宋佳這才抬起頭,跟阿光說了句什麼,阿光卻冷笑一聲,大聲回應了一句。
宋佳臉色大變,又用當地土話跟阿光對話起來,但是整個過程,阿光都沒有挪動自己的弓弩,弓弩依舊對準著我們。
我吃了一驚,趕緊給四爺跟趙東雅使了個眼色,這阿光看上去好像不簡單,這家夥進山的時候,完全是一副麻木愚昧的山民麵孔,為了三千塊就能名都不要,但是現在從阿光身上透出來的這種讓人膽寒的氣勢,簡直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現場的人現在恐怕隻有郭滿儒沒有搞清楚狀況:“佳佳,阿光怎麼還不把那東西放下去,怎麼了?”
宋佳看著阿光,一臉的絕望,又說了一句之後,忽然間就向著阿光撲了過去,我們幾個的心髒都懸在嗓子眼了,就看見阿光一臉冷酷的扣動了弩箭的扳機,一支弩箭嗖的一聲射出來,四爺這時候距離宋佳最近,直接狠狠地一伸手,就把宋佳拽到了自己身後,就聽見當的一聲,弩箭射到四爺的胸口,啪的一聲就被彈開了。
這時候,我跟趙東雅一左一右,趁著阿光還在拉動弩弦的功夫,直接抱著這家夥的大腿給他撂倒了,趙東雅掏出匕首,頂著阿光的咽喉:“說話,你到底是誰的人!”
阿光這才露出了意思懼色,張嘴說了一句土話,趙東雅反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去你媽的跟我裝什麼裝,說人話!”
“東雅姐,他不是假扮的,他真的是光叔,他不會說普通話的。”宋佳說道。
“宋佳你是不是傻了。”我怒道:‘這家夥剛才那樣子,哪兒像個普通村民,明明就是個冷血殺手的樣子。’
“是真的,他被邢老三收買了,他剛才逼我,讓我翻譯給你們,讓你們把青銅鈴鐺叫出來。”宋佳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已經被收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