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我歎什麼,我就歎什麼咯。”莫蘭托腮歎道。
“你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啊?”蘭蘭招惹上一個比她的凱還麻煩的人物。
“現在都還不是這個問題,是我和他還什麼都不是,他怎麼就這麼急著像宣誓他的所有權一樣,把我的後路都斷了,我討厭他。”莫蘭氣憤的直跺腳。“真是越想越不爽,我的狩獵帥哥美女這一計劃給他這麼一親和這東西一套,就什麼都沒了。”取不下左手的戒環,莫蘭更不爽。
“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都來到這裏了,還在想著她的狩獵計劃,不得不佩服她。“你現在已經正式的給某人蓋上章了,沒得好說了,就擇日不如撞日,和我同一天來結婚吧,也趁現在的賓客還在,可以做個見證。”初衛不禁覺得自己是很聰明的!
“少來了,誰像你啊,跳進這婚姻的叢林中,我自己都還沒有玩夠呢!”不屑的搖搖手,莫蘭拿起小桌子上的水果啃咬起來,“我還沒把這裏玩得團團轉,我就不回去。”
還想著回去?初衛心想,看來這個好姐妹還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那個如鷹隼般的王儲,要不是體諒她才沒有壓倒她,她哪能像現在這麼輕鬆的說話?唉,現在看來,離那天也不遠了-----她是要包好禮物送禮了。
“蘭蘭,你是怎麼來的?”不是和她一樣暈了就來到了吧?
“我?”莫蘭眨著她的靈圓的大眼,興奮的搬出她來此的經過。 “我就是----”
聽著蘭蘭來此前所發生的驚天地的大事,她隻可以默默的為文森的實驗室默哀,碰上蘭蘭是他今生的不幸。
“那衛衛你呢,我都還不知道你是怎樣來的?”莫蘭話題一轉。
初衛把自己的情形都告知蘭蘭,莫蘭收起剛剛的輕鬆狀,擰眉思考。
“看來是這項鏈本身與你有相通應的磁場,所以在同等能量同時爆發時,才把你帶來了這裏。”這是居今唯一的解釋了。
“那你就是說,如果在同樣的條件發生時,我是可以回去的?”初衛不相信的問,她這樣就可以回家了?
“是可以這麼說,不過我們必須找到那個爆發能量的契機才可以。”
就在兩人的話題剛剛找到目標時,兩個男人一同進入打擾了她們。
“蘭,我們得準備一下。”親昵的靠在她耳邊輕說,不容她拒絕的將莫蘭橫抱起,“凱,打擾了。”
“喂,放下我啊。你這聾子聽到沒有?”
“是,是,等等就放下你了。”
“我是說現在----”
在兩人聲音漸遠時,凱才將初衛抱坐自己腿上,下巴磨蹭著她的頸窩。
“你會找那個契機嗎?”
就知道他不會這麼好心的讓她們獨談了,原來是為了竊聽。
“你說呢?”初衛反問不答。
凱沉默不語,看來他也不確定她會不會走?
真是令人傷心啊!怎麼到現在都不相信她的?她的信用度沒有這麼差吧?
伸手撫平他眉間快夾得住一張紙的的眉皺,“放心,我不會走的。”
聽聞此語,凱才鬆了鬆兩臂之間的力量。
“但蘭蘭還是很想回去,你可要叫王儲努力一下啊。”可憐的王儲啊-----
“他也知道,現在不就回去努力了啊,他想借我們的婚宴向眾人宣布他的婚事。”這是他們剛剛商量好的,畢竟他們愛的人都是同一類,必要時得好好溝通溝通。
“----呃----現在是可憐的蘭蘭啊-----”初衛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