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1章 我的世界之突變(2)(1 / 3)

這樣做的用意是,我實在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如果在她的身邊碰巧有多事的無聊女的話,肯定會看到她手機上顯示出我的名字。如果是公用電話,頂多是一個8位數號而已。

“喂,海沉冰嗎?我說,你聽,我沒有說完之前請你不要插話好嗎?”沒有等待回答就急匆匆的開講了,我把今天的事件都講了一遍。搞不好這個監聽狂在我們車上放了不知是哪個網站郵購來的竊聽器了呢。

“我們合作吧,你今天早上說的我完全受理了。”我誠懇的說出這一句。

“◎#¥%※×¥%……”

這就是我拿她沒辦法的原因了,在我說完不長的一番獨白後,她直接了當的開罵了,而且語言極為有文學造詣,根本是在旁征博引,完全像是一篇現代賦(注:賦,古時表達情感的一種文體)。這個讓我非常受不了的雙子座(據我猜測)女生,異常活躍,我敢肯定是某個看我不爽的人類或非人類專門支使她來到地球上和我作對的。

“雖然你到這個時候才說合作讓我蠻不爽的,不過麼,你的意見我也受理了。”我似乎看到她那張雖說明亮但桀驁不馴的巴掌臉了。

結果拜拜啊,再見啊,明天見之類的什麼都沒說她就掛了。好在她同意了。

雖說忐忑不安的第一步看似容易,卻是非常的關鍵一環。

後麵無論有多少難題都能夠想出解法,如果她不答應,我就完全沒轍了。

好的,作戰計劃part two,今天晚上就要列出詳細的方案,不睡覺也行啊。隻要六天總不打擾的話。

“噫,你怎麼會在這裏的?”

“我每天都在這裏,怎麼了?”

這倒是,“但是你不是都等熄燈了才來的。”

“你在說什麼傻話,我在我自己的寢室難道也需要問嗎?”六天總伏在桌子上的英語習題海洋中,側過頭對我說,那種我就是在說事實的語氣和表情讓我立馬懷疑起自己來了。

今天無數的問號中最讓我頭暈的一環成為這荒謬一天“最圓滿的句號”。我不知道除了苦笑之外我還有什麼辦法。

而且他就在我們寢室睡了,他的床被以及所有的東西都搬到原先他所在的那個位置。

“隻是輔導員的臨時調令罷了。”我對自己說。

寢室好像比三個人的時候擠了不少。但六天總自他搬出以後這幾個月來改變不少,不過好像僅僅限於對我的態度變好了很多,但對於非魚,樹皮以及其他所有人都是一貫的作風。

結果當天晚上我實在是沒想出什麼來,拜六天總所賜。六天總又在拿好久沒這麼方便的譏諷的樹皮不得了。一直坐到兩點鍾準時收班,期間不斷對床上趟的急於入眠的樹皮進行音波攻擊。

第二天一早,往常一樣的機械化進程,洗漱,吃飯,去上課。但是...

“我的書,誰拿了??”

“哦,那個啊...昨天下午,輔導員到寢室樓來收教材,你出去了正好不在,我們打你的手機也不通。”

一定是被墨守的不知什麼東西屏蔽了,或者在地下五百多米的位置,任你電信公司網絡覆蓋麵再大,也很難幫上我手機的忙。

“收走,為什麼?”我機械化的問出。

“你昨天怎麼突然消失了咧,昨天發生好多事情啊。”

“都是在下午?”

“都是在下午。”

之後他把所有的事情給我講了一遍,我們一邊走向教室一邊講,手裏拿的也不再是那些奇怪學科的書了,而換成了再普通不過的《新聞采訪與寫作》。簡直是給我倒了一杯“一頭霧水”,外加一塊“極度鬱悶”冰塊漂浮在上麵。

坐在再現實不過的新聞采訪與寫作課堂上,我一邊等待老師的到來,一邊整理思緒。

昨天的事情就是,從開學到現在所有利用馬良筆造成的改變全都被以各種形式化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