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寒冷眸一凜,雖然隻是一個字兒卻是充斥著不容否決的威嚴,“說!”
“是..是將軍夫人!”
蘇瑾驚呼道:“妹妹!皇上,不可能是盈兒的。”
聽到蘇盈這個名字,倒是讓祈寒想起了兩年多以前的那件事往事,心中似乎隱隱的捕捉到了一絲疑惑。
“她找你做什麼?”
柳絮兒如實作答道:“將軍夫人知曉金將軍喜歡紅袖,命奴婢約紅袖單獨見麵。”
祈寒凝眉, 蘇綰很少與祈寒談論後宮的是非,他竟然不知金戈喜歡的人是紅袖。
“小皇子的死是因食用了你做的點心,不管毒是不是你下的,你都有責任。朕今日就網開一麵,以你一人之死,換你全家性命。”
聽那冰冷的話溢出唇瓣, 雖是賜死卻是感恩戴德,“奴婢替父母謝過皇帝不殺之恩。”
“李公公,將東西拿上來。”
李公公將手中記錄的文案遞了到了柳絮兒的麵前,命柳絮兒簽字畫押。
“拉出去杖斃!”
祈寒眉目一片陰寒,聲音冰冷沒有一絲憐惜,這些人都該為孩子的死付出代價。
祈寒沒有心思去禦書房批閱奏折,回了瑤華殿想要向蘇綰了解更多關於孩子中毒的前因後果。
蘇盈坐在轎中心煩意亂,大夫說她已經懷有近四十天的身孕,按日子推算這孩子多半是拓跋沅一的。如果真是他的血脈,萬一生出的孩子有著一雙藍色的眼眸,那該如何是好?
這個孩子不能留,可是若是金戈的血脈,有了孩子他是否會對自己好一點。
轎子停在了將軍府門口,蘇綰下了轎子走進府裏,卻聽得丫鬟來報,將軍今日回府了。
從大婚開始金戈就時常的留宿宮中,兩人全然沒有新婚夫妻的甜蜜恩愛,他這個將軍夫人還不如他手上的那把長刀,時常還能夠拿出來練上幾招。
今日他回來倒是有些稀奇,問道:“將軍回來說些什麼?”
“將軍隻說,如果夫人回來了,就回臥房見他。”
金戈有話對蘇盈說,不過是覺得臥房比較少有人打擾。
蘇盈皺眉,他命丫鬟通知自己去臥房,莫不是他轉性了,奔著兩人的臥房而去。
蘇盈推開了房間的門扉,見金戈就立在床頭。
聽到蘇盈走了進來,“蘇盈我有話當你說。”
蘇盈見他凝重神色,必定是沒有什麼好事,不如先下手為強,笑臉相迎道:“我也有話正想與夫君說,盈兒已經懷有身孕。”
金戈嘴角竟是莫名的跳動,這個孩子來的還真是時候,莫不是又在耍什麼陰謀詭計。
即便她真的懷有身孕,依然阻止不了他的決定。
“我要娶紅袖!”聲音果決,沒有一絲氣反駁的餘地。
蘇盈當時就怒了,柳眉怒挑道:“金戈,你還是人嗎?你我新婚不足一個月,如今我懷了你的骨肉,你竟然納妾。”
“哼!這個孩子是怎麼來的,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我給你一個名分已經是對的起你。”
我才是將軍府的主人,我娶紅袖不需要你來允許。 還有你給我記住,我不是納妾,而是娶妻!”
蘇盈恨得咬牙切齒,怒吼道:“金戈,你等著,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