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美豔絕倫的身體飄散出一陣陣香風,在雲康麵前扭動腰肢,多少讓他心跳加速,臉上微微發紅。
雲康馬上提醒自己不可衝動,隨即用真氣調理內息,將心中欲念壓製下去,好像一個老和尚似的神情入定,絲毫沒表現出魂不守舍的窘相。
南宮國勝在一旁觀察他,見他態度淡然,微微一笑說:“雲康,你的表現令我非常滿意,我也不跟你見外,就坦白說一說我的想法。”
他嘴裏這樣說著,心裏卻對雲康生出警惕,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能在四個幾乎全·裸的美少女麵前不動聲色,意誌力非同一般。這樣的厲害人物為了混娛樂圈,在星藝公司當簽約藝人,當真是天大的笑話。
雲康不知道南宮國勝心裏所想,抬頭看一眼麵前四個美貌少女,不卑不亢地說道:“董事,讓這四位姑娘離開吧,我不習慣談正事的時候身邊有不相幹的人。”
南宮國勝哈哈一笑,說:“好好,我喜歡你說話直接。”轉頭吩咐道:“你們四個不能讓雲康動心,先退下去吧。”
四名少女麵露幽怨之色,嘟起小嘴眼巴巴看著雲康,然後低下頭離開房間。
待四人退下之後,雲康立刻做出認真傾聽的樣子,說道:“董事有什麼吩咐,願聞其詳。”
南宮國勝對他的淡定很是意外,喝茶沉思了片刻,站起身來,走到一個書櫃前,拿出一個雕花木錦盒,說道:“我送一件東西給你。”
雲康想起來陳經濟向他透露消息,說南宮國勝要送禮物給他,很可能是意外驚喜。於是他臉上露出十分重視的神色,目光注視錦盒,表情有些期待。
錦盒蓋子打開,南宮國勝取出一個古銅色的鐲子,有一根手指那麼寬,他把鐲子拿到雲康麵前,嗬嗬笑道:“我看這鐲子跟你手上戴的戒指很相配,顏色花紋也一樣,這禮物正好合適你。”
雲康上手一摸,頓時有種空洞蒼茫的感覺,隻見上麵的花紋跟吞龍戒的一模一樣,連忙用神識探進去,果然不出所料,是一個內藏空間的儲物鐲子。
空間鐲子裏也有神識禁製,雲康輕易解開了禁製,不由得暗中感慨,自己失憶前到底鑄造了多少儲物戒指鐲子,為什麼都落在別人手裏,想一想也真夠鬱悶的。
這本來就是他的東西,如今物歸原主了,雲康因此點頭稱謝,毫不客氣地收下。
南宮國勝見他沒問鐲子的來曆,心裏頗感糾結,他事先準備好了一堆說辭和問話,隻要雲康對鐲子的出處感興趣,隨便聊上幾句,就能把隱藏的秘密套出來一部分。
這鐲子是唐老板留給女兒唐離的,讓她找到戴相同花紋戒指的人,是可以幫助唐氏集團的盟友。
南宮國勝此時看雲康,就隻是一副明星模樣,怎麼也不像唐老板口中所說的厲害盟友,所以想問他戒指是從哪裏來的。
可惜雲康根本不給他這個套話的機會,甚至都沒對鐲子表示好奇,這讓南宮國勝胸中差點憋出一口血來,但鐲子已經送出去了,而且被雲康放進口袋裏,自己不好意思要回來。
南宮國勝隻得忍住肉疼,訕訕笑道:“我也是聽唐離說的,你有一枚相同花紋質地的戒指,所以才想到送你這個禮物。”他故作認真地盯著雲康的手指看一看,不經意地問道:“你手上的戒指,也是朋友送的吧?”
雲康想起第一次見到唐離的時候,她的確問過吞龍戒的來曆,似乎對這戒指的原主人很感興趣。
但他不想跟南宮國勝多談吞龍戒的問題,因為這其中牽扯到鄢玄一家人,別人知道的越少越好,於是點頭說:“沒錯,是朋友送的。”
然後立刻轉移話題,表情殷切地問道:“董事,剛才的事情還沒說完,咱們繼續談下去吧。”
南宮國勝目光一滯,見他刻意回避戒指的話題,也不好硬是逼問,隻得無奈作罷。走到沙發坐下,端起茶杯喝下一口,說道:“想來你已經聽說過我跟楚懸河之間的矛盾,他與我是敵非友,已經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
要讓雲康感覺到他在推心置腹,所以先透露一些“隱秘”的底細,以他的秘密作為交換,套取雲康身上的秘密。
但事實上他跟楚懸河明爭暗鬥的事情,公司裏許多人都知道,早已不是什麼大秘密。
“我們南宮家和楚氏家族有三代的血海深仇,假如你能幫上我的忙,我也會極力滿足你的需求。但如果你是楚懸河的人,我會在他重用你之前把你毀掉。我的原則是敵友分明,隻要不是我的朋友,就全都是敵人。”南宮國勝冷聲說道。
南宮國勝故意誇大其詞,連血海深仇的事都說出來,就想看看雲康有何反應,也在無形中逼迫他做出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