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那零零落落的燈光和她那四處張望的慌忙讓人看了有些不忍,看到那即熟悉又狼狽的身影她激動的流下了眼淚加快了腳步來到他身旁。
“白,我…..我有小語的消息了。”她激動的拉住了他
原本麵無表情的他激動的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問道:“你說,她在哪?”
手臂隱隱傳來的痛楚沒有讓她喊疼,她隻是靜靜的說:“她在陳府。是陳府的丫頭來….”
沒等她說完他就消失在她的眼前。看著落寞的街道仿佛看到自己落寞的身影,她真的有點後悔出來了,她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對白來說她是可有可無的,他那麼毫無感覺的拋下了她。
那種被忽視的感覺讓她徹底的心寒了。既然小語有消息了,那麼她也可以毫無愧疚的回到那屬於她的小村莊裏。
看著陳府兩個大字高高的掛在那裏,他知道就是這裏了。小語就在這裏麵。眼下已經太晚了也不便拜訪,他氣運丹田身子騰空而起越進了陳府。
他不知道蕭語的房間隻能一間一間的找了。
“誰?”來人不是一般的飛賊,輕功極好恐怕不在他之下。難道是衝著他來的。他提高警覺的等待著來人。
可奇怪的是當他來到後,看了一眼隨即又繼續尋找著什麼似的。他起身尾隨於後。
有人在跟蹤他,不是說來人的輕功不如他,而是做他們這一行的人有時第六感比什麼都要最重要的。他此時的感覺就是被人注視著一舉一動。
“後麵的朋友請出來吧。”敖白冷靜的說道
上官屹然暗暗吃驚,想他已經非常小心了竟然還被他發現,此人武功非凡。他來這裏的目地不是他,那他來這裏到底是為什麼呢?既然被他發現那麼就不妨現身一見好了。
“不知兄台夜訪陳府有和指教呢?”上官屹然一派悠閑的說
敖白不甘示弱的說:“那閣下呢?”
“好笑真是好笑。我說你都沒打聽過這裏的主人是誰嗎?”上官屹然挑撥的看著他
敖白心裏一驚難道他是陳府的人,但小小的陳府不應該出現這樣的人物啊。還是說他在唬弄我。雖然心思轉了幾轉但他不動聲色的問:“陳府的主人在下當然知道,隻是閣下你,我就不知道是何方神聖了。”
“原來我上官屹然的名號也不怎麼響嗎?”他笑笑的說出了自己的名號
上官屹然,怎麼會是他?他怎麼在這裏?看眼前的人氣度不凡,武功也和他不相伯仲。想來他的話不假。江湖人傳上官屹然娶了一位商賈的女兒隻是誰也不知道是哪家。難道陳府就是他的嶽丈家。還有上官屹然為人還算正直,小語可能就是為他所救。不如說名來意免得產生什麼誤會。
他報手以禮說:“上官兄的名號,在下久仰已久。如今一見江湖的確不假。在下敖白,夜訪陳府也是情非得以。望上官兄海涵。”
“敖兄,可否說明一下理由。”
“在下有一位朋友走失,為陳府所救。現在陳府養傷。隻應在下多日尋找未果,今得知她在此,又見天色不早不便打擾,而在下又放心不下那位朋友雙目失明的朋友才冒昧夜訪陳府。還請多多原諒!”
雙目失明,這說的不就是小語嗎?難道他是來找小語?他決不會再把人交出去的。不管是誰都別想帶走她。
“敖兄,是不是搞錯了。我沒聽說陳府有救過雙目失明的人啊。”他一臉真誠的說道
搞錯?他直覺的皺了皺眉頭,怎麼可能呢?敖葵決不會搞錯的。那眼前的上官屹然為什麼說沒救過這個人。晚上應闖恐怕不行,看來隻能在暗處查探了。
“上官兄肯定嗎?”敖白直盯著他問道,想看出點什麼破綻。
“當然。”上官屹然還是一點誠懇的樣子。
既然如此隻能從長計議了。“既然上官兄如此肯定,那敖白就此告辭。晚上多有不便還請見涼。”
“那我就不送了,敖兄好走。”上官屹然微笑的報之以禮
敖白不可能被他的三言兩語給打發掉的,看來今晚就得動身回上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