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感覺稍縱即逝,魚魚不明白,她對那麼多男人惡心,但是唯獨沒有對這個叫無情的男人有惡心的感覺。

她有點好奇,但是在沒有弄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兩人又是變成兩條無香蕉的平行線。

他隻是來追捕逃犯的警察,任務結束了,就離開了。

而魚魚來不及理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她的厭男症單單對這個男人失效的時候,水謙出現了。

看見水謙的時候,魚魚正在附近的花園閑逛。

明天開始,她又要開始培訓了,但是老師要求的感言卻是一字都沒寫出來。

心情十分的暴躁,她關了電腦,到附近的花園,隨便的走走。

可是——

如果她能預料到,會那麼遇見水謙的話,她會寧願一輩子不出門,也不會來這寂靜的花園,找找所謂的生活的靈感。

但是——

一切都已經悔之晚矣。

麵前的人開始逼近,魚魚還是情不自禁的後退。

“你……”你怎麼在這兒?

沒有一個正常人能對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那麼坦然,魚魚忍著自己不要嘔吐,隻是抱著自己的胳膊,一個勁的往後退。

他想幹什麼?

水謙好像很是尊重魚魚,在離她一米遠的距離停了下來。

“很驚奇看到我麼?”

魚魚老老實實的點頭,何止是驚奇,簡直是驚悚啊。

水謙為魚魚的老實漾開一抹笑容,最後,繞過魚魚,在旁邊的雕花長椅上坐了下來,“如果,我告訴你隻是湊巧,你信麼?”

魚魚繼續搖頭。

怎麼可能相信,相信惡魔不會吃人,還是相信水謙還那麼輕易的放開她?

水謙再次笑,狹長的眸子宛如月牙,依然沒有淩厲,也沒有絲毫的霸氣和邪惡,整個人沐浴在夕陽下,一片的溫暖。

隻是——

魚魚知道,那是假象。

以那麼殘忍方式奪取一個女孩的愛戀和純潔的人,不會是那麼無害溫暖的人。

很多時候,他就像火,那麼幹淨,那麼美麗,吸引著一群又一群的飛蛾奮不顧身的撲上去。

當年的她就是。

隻可惜,她就算是想抽身而退,卻是發現,已經晚了。

她想退出,但是卻不再是遊戲的主角。

遊戲掌握在水謙身上,什麼時候按停止鍵,那是他的決定和意願。

魚魚突然感覺一陣又一陣的無力,心中默念著,她不害怕,真的不害怕,但是手指還是忍不住的顫抖。

“你還是那麼害怕我,我以為昨天的那場變故,能讓你膽子大了點?”水謙搭著手,貌似漫不經心的說道。

魚魚卻是倏地反應過來,“你……你一直監視我?”

從上一個軍訓的地方,到現在的城市,她以為離開了水謙的掌控,但是發現,她還是沒有學乖,她依然被牢牢的掌控著,飛不出去,也掙脫不了。

遍地滿野都荊棘。

“對於自己的女人,當然要看牢咯。”水謙揚唇角,卻是頗有深意的回頭,對著魚魚招牌式的一笑,但是那目光中卻是帶著微微冷意,“不然,讓其他半路殺出的野男人搶走了,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