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宇文誠都騎著馬撤到了大門內之後,一個踉蹌從馬上翻滾了下來,讓一旁的宇文化及連忙跑過去將宇文誠都抱扶了起來,關心的對著宇文誠都問道:“誠都,感覺怎們樣?”
宇文誠都雖然隻是宇文化及的義子,可是宇文化及在宇文誠都身上花費的心血要比他自己的兒子還多,對待宇文誠都,可著實是不比親子差多少了,這麼多年,宇文誠都也是毫無怨言的跟著宇文化及,為宇文化及是出生入死。
“咳咳咳......我沒事父親,隻是受了些內傷,修養一下就好了。隻是今天這一仗,給父親丟臉了。”宇文誠都將胸腔內的淤血咳出來之後,才覺得舒服了許多,對著宇文化及歉意的說道。
“不要多說話,先把自己的身體養好。”宇文化及一邊說著一邊讓人來攙扶著宇文誠都,向著裏麵走去,至於外麵的這攤爛事,宇文化及是管都沒管。
由於薑鬆這小蝴蝶,這四明山錢的三英戰宇文誠都的事情沒有發生,反倒讓薑鬆這不知名的黑馬從此是聲名遠揚,各方勢力也在不斷的收集著薑鬆的資料,都想是把薑鬆收歸麾下。
“哈哈,今天這一仗,可真是痛快,這宇文誠都身受重傷,楊林老兒是年老體衰,接下來的仗,我們打的是更有把握了。”這一仗打完之後,杜伏威又召集了眾位領頭人,是大擺慶功宴,宴會上高興的對著眾人說道,“來,我們大家一塊敬薑鬆將軍和裴元慶小將軍一杯。”
“哈哈,來,幹杯。”薛舉第一個舉起了酒杯,大笑的說道。
大帳內,眾人是觥籌交錯。這些人的出身基本上都不是很高貴,身上有著很重的江湖習氣,喝著喝著,大家便開始稱兄道弟了,尤其是薛舉,對著薑鬆是一個勁的端著酒杯,那豪邁的情緒,就差擺供桌,拜天地了。不過薑鬆也知道,大家現在對他這麼客氣,都是衝著他的一身武藝去的,都想讓自己歸於他們麾下,特別是杜伏威和竇建德,那想收編的表情真是溢於言表,不過薑鬆都是笑笑,也不得罪拒絕,也不點頭答應,遊刃有餘的應對著諸位的反王。
大帳內有一個人與眾人開心的氣氛有點事格格不入,那便是李密了,雖然臉上也是掛著和藹的笑容,但是是不是對著薑鬆那不善的眼神,還是出賣了他,雖然他掩飾的很好,但是還是被薑鬆捕捉到了,畢竟那一介文人,那感知力是遠遠趕不上薑鬆的。
“薑......薑老......老弟,有......時間......的話,一定......一定去我那玩,我......我們在......不醉......不歸。”薛舉有點喝高了,大舌頭的對著薑鬆說道。
“我會的,薛王,有時間我一定去。”薑鬆扶著薛舉說道。
“別......別這麼......這麼客氣,跟......跟我你還......還這麼客氣,如果......如果你......你不......不嫌棄......的話,我......嗝......我們就......就兄弟......相稱......好......好了。”薛舉醉醺醺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