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女子與小人不好養也。這句話我套用在了莎莉和胡悅身上了,聽完她倆的美女鬥氣,瞬間就就想到這句話。
昨天傍晚,胡悅回來了,她大病初愈,整個人瘦了一圈,皮膚變得白了不少,體質還沒恢複,讓人感覺就是一個軍中纖弱的西施。
她來看我時,聽到敲門聲,我猛地推開門,穿著緊身背心,舒展厚實的倒三角形胸肌,準備做個有氧手臂伸展運動。
“文韜,這是你的!”我眼前一片藍色,衣袂飄飄的鮮亮色彩,抬頭看去,胡悅已經站在我眼前了。
“小悅……”這段時間營區裏走來了來來了走,有勤務的,因公外出的,她回營也不是什麼大事,這一下子出現我麵前,這麼熱情、溫柔地看著我,說著話,我感覺自己渾身的肌肉無需活動,一下子舒展了。
“大頭……”她伸手對著我的大鵬展翅招風耳虛空拍了拍,一臉久別重逢的感覺。
“耶耶,你怎麼回來的呢?我沒聽到頭頂直升機的動靜啊,神女歸隊,怎麼也得從天上來啊。”我笑著問,盯著她瘦了一圈的臉蛋,那種甜蜜向往的感覺沒有了,更多的是對往日戀人的擔憂,和牽掛。
“拿著那張舊船票就回來了!”胡悅衝著我深情地說。
舊船票那是哪個年代的愛情典故了,咱倆那點事至於用陳芝麻爛穀子的老壇子,倒出這種毫無價值的新酒嗎!
再說了,我現在嫻熟的手法,正在莎莉那裏準備打造最美的陳釀呢。
“嗯,嗯,我坐船回來的吧。
那玩意,船體質量差,海上波浪滔天的,別說船上了,我這岸邊睡覺的都快震出腦震蕩了,這兩天你怎麼過來的啊。”從她住院的地方到到這裏,也就三百公裏,但那和平組織後勤補給船,向來龜速前行,沒有個三兩天時間到不了這裏。
“嗯,差點沒顛死我了,好在自己躲在船艙裏,自己一個人想心事,很安靜的,人生難得有這種獨自的空間,和心境。”
胡悅像個浪漫詩人似得,深有感觸地說著,就像躲在小黑屋裏能想出人生哲理,愛情感悟似得。
“想出什麼了?”我轉頭望著遠方,背對著她說。
“很多事,尤其是曾經薄如紙片的感情,自己當初沒忍心撕碎,久經時間打磨,尤其穿越了萬裏空間後,往往又成了一張潔白的紙,依然能寫出最純最美的詩篇。”胡悅說。
“妹紙啊,你別朗誦這個啊,給我兩盒病號專用罐頭也行啊,解解饞。
感情那玩意,別說重來的,就是日久彌新的戀情,也經不住蒸籠天和戰場考驗啊,往往很多新人新事一出現,再衝動點,就焊死了。”
我說這話,等於把一把刺都扔過去了,胡悅啊,你也嚐嚐這種痛心的感覺吧。
“嗯,將心比心,這就是我喜歡在漂泊的海上,過濾、反思自己過去的原因吧。”胡悅依然是挨打還執著的樣子。
這麼打擊會越來越猛,如果借給我一道閃電,沒準會讓它痛擊某個負心人;當然,回心轉意,不是傷痕累累那種,來道閃電就行。
胡悅歎了口氣,失落落地要走了。
我剛想做個爽爽的壞動作,比如,隔空談個腦瓜崩什麼的,她又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