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有些矛盾,說實話,除了危難時刻,出於逞強,我總是有意無意地幫幫武強。
他卻一直都不是我最欣賞的哥們,原因很多,比如說不帥氣不潮,最根本是智商和情商……
眼前,他竟然對我內心深處重起波瀾的女孩有著這樣的好感……
去吧,現在胡悅臉色黑紅了,整天穿著厚厚的作戰靴,混在男人堆裏,那種柔美的語言少了,說起話來糖分銳減,我嘴裏罵著這個女漢子,心裏卻總是有意無意地想著她。
“青皮,嗯,你這一番話啊,讓我茅塞頓開啊,一語驚醒夢中人啊,你這樣,我教你一招,準保讓她對你心存感激,長久難忘,不光如此,你還幫了她大忙。”我極好地控製口氣,不誇張,還顯得態度真誠。
“什麼啊,現在吃的喝的都有,剛來嘛,沒聽說她們,就是小悅也沒和我說有什麼困難啊。”武強看著我回心轉意了,良心發現了,輕輕地放下一斤多重的鞋子。
我拿掉了額頭上隨時防備擊打的枕頭,露出出一個軍旅詩人悲天憫人的傷感說:“哎,老天作孽啊,這個鬼地方,熱的要命,醫療條件比地獄還差勁,女孩待上一天,趕上國內三個月,多遭罪啊,幸好,我來之前,帶了些搞活動用的物品,這時候真是她們需要的啊。”
我閉上了眼睛,假裝進入了一種感慨,表現出一種對戰地女生的同情、理解。
“什麼東西?這麼管用?”我隱約地感到青皮動作很快地坐了起來,正對著半靠在毛毯上躺著沉思的我問。
“我負責的那個集裝箱倉庫裏,就是東邊數第七個,寫著文化工作專用,最裏麵角落裏,你拿幾個暖寶、兩包紅糖……”說完,我扔過去一串鑰匙。
過了幾天,我知道因為這些貼心物品經過武強安全送達,他們之間的關係上了新台階,說話交流和院落裏散步次數多了起來。
國際和平行動,正逐漸將尊重女性權益、提升女性地位放在更高位置上,所以,幾天後,胡悅,嗯,是執勤官胡悅小姐受命去友鄰德陸南戰區,列席情報信息分析會,司機兼戰鬥隊員,由青皮武強擔任。
當他們駕駛一台高性能高底盤越野車出門時,仲新在門**代了幾句,無非是路途注意安全之類的話。
當然,選擇這個道路前往,也是總部監控之下的,初步這條線路為無大規模敵人控製的綠色安全區。
透過後車窗模糊地看著他們並排坐立的影子,望了望車頂棚上的天線,我心裏莫名地冒出了一個浪漫的想法:青皮啊,我要是你啊,胡悅要是以前的胡悅啊,我肯定進山後關掉車載台,用光衛星電話電池,然後,兩個人慢步灰洲原始大森林,甜甜蜜蜜地度過最美好的時光,哪怕一會也終生難忘……
三個小時後,當指揮中心通報傳來時,我拍了拍腦門說:不能一語成讖了吧。
值班員對講機裏正進行第二次通報:外勤小組兩人,深入大山後,經過反複通訊檢測,初步確定失去聯係……
隊員出了駐地就是外勤,那麼說,外勤組的武強和胡悅失蹤了!
反對派小頭目黑倪,是個坐擁豪宅,娶了七個年輕貌美嬌妻的大個子黑人。
他這幾天就憋著一股氣:查伊總司令對其信任度大不如以前了。
這些年,查伊是橫貫,不,某種程度而言,是利用自己手中的戰爭王牌,玩弄了大半個灰洲。
他和政府軍打打停停,和很多國家談談、打打,宴會上喝酒表決心,要了條件就會暗度陳倉快閃人,弄得人家好幾次下決心將其繩之以法。
甚至動用了部分精銳部隊對其進行獵殺:空中幾十架武裝直升機網絡化搜尋,海麵各類快艇密集搜索,出入境口岸每個崗位配上三個狙擊手武力支援,目標:戰爭王查伊。
當數以萬計的觀眾,目光鎖定在西方國家收視率最高的商業電視欄目裏,如果查伊被捕,那麼,就是總統、議長們的活動,也在放在後麵播出。
我也琢磨著這家夥藏在哪裏呢?
股票、美女、藝術大片是我寂寞生活裏的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