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啊,哥沒教你啊,你怎麼反應這麼快呢。
一分鍾前,我還想找個縫隙鑽進去呢,現在呢,有種暢快在心中湧起,差點沒笑出來。
女兵隊走來了,我像個端著餐盤服務沒有資格得到紅包的服務生,隻能知趣地給公主們自覺地讓路,後退了幾步,給人家讓出了位置,阿曼斯呢,還有那些老S兵呢,遲疑了一下,都乖乖地散開了。
人家是半邊天呢,哪個敢放肆啊,我的攝像師在那裏呢,要是錄下了他們攔路的場景:臭男人攔住了維和女兵奔向自由、民主、自強的道路,不光是國際社會,恐怕全球一半的女人都要往這裏吐吐沫了,淹死他們!
東方女兵翩翩起舞了,快節奏的音樂適時響起,一種新鮮的氣息在這裏流淌,美景美女美麗的舞姿……
原先那些觀望的老外們,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眼裏放射出對女神的崇敬和向往;遠處樹上一群畫眉、雲雀正在夕陽下圍著蘑菇形的大樹歡快地繞飛。
禍福相依,幸運的年輕人,凡事不能高興太早,否則,那就誤判了形勢,這個我懂得,但是美女廣場舞後,新的責難來的也太快了。
晚上隊例會上,暴風雨毫無征兆地來了,就像仲新沒有參加會議那樣,讓我感到突然。
程大副隊長主持了這次會議,開場雖然也像仲新那樣簡單直白的開場白。
如果說這是一杯白開水,卻噎的我沉悶無比。
“仲隊長去和平總部開會了。這次是中方戰隊長官抵達任務區的例行拜會,按說這個會我就就可以了,但,我還是建議他去,因為我們是初次亮相國際舞台,各方各派都看著呢,凡事慎重點好;
第二呢,營區還有事我要處理下,目的就是要強調大家凡事要慎重……”程大坐在那裏,腰杆遠離椅背,依然那麼筆直,可說出的話寓意深刻,鋼性十足。
這不是針對我們嗎——我、武強和胡悅。
收拾人也要鋪墊一下的,這是習慣。
為此,他隨後有講了諸多的外事方麵的紀律要求,內容很多,走神的我,隻聽到了什麼不良記錄了,投訴了之類更嚴厲的新詞。
還有,很多國家的思維模式稀奇古怪,有事不當麵說,投訴了你,人家說這是行使權力、幫助你矯正呢!
我暈,下了絆子,還說考驗你走險路的反應能力啊。
這些還行,雖說有點針對我們,但至少是公共問題的強調,
可,當他嘴裏出現戰友珍貴友誼、男女之間不能走的太近、杜絕小團體時,我頭都大了。
我眼前地麵上,幾隻螞蟻爬來爬去,是那種小巧而不咬人的家夥。
我腳下的靴子下麵縫隙大啊,給它們做個隧道吧,不欺負小夥伴們,鬧著玩還不行!
“文韜,你那邊這些情況能處理好嗎?”程大顯然看出來我心不在焉的樣子,他坐在前排領導席上突然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