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強,帶一個小隊,加強對營區內重點部位巡邏,一旦發現可疑人員,立即排查!出現緊急情況,無需請示報告,酌情臨機處置,完畢!”
仲新看著我逆著烈日看了好幾次西北那邊位置,已經判斷出那邊有情況,於是,果斷地發出了這樣的命令。
我打了S國人員,雖然是挖坑他們自己跳進去的,可如果他們遠處哨兵,舉槍發飆,或者故意走火,也有可能直接使用非殺傷性武器,很可怕。
營區裏,一陣急促哨子聲響起後,武強帶著八九個隊員風馳電掣地跑了出來,直奔正南方向另一個哨樓——那是個閑置的哨樓,
我們的隊員登上了那裏,就等於占領了關鍵的製高點,哪個家夥想在這個時候造次,已經是來不及的。
外圍困局解了,問題不至於在嚴重了,隻見仲新一句話不說,轉身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我心一下子涼了:他肯定心裏罵我活該呢,一下子惹這麼大的禍……
我不動手就能讓雙節棍打的老S嗷嗷叫。
挨打的家夥那些長腿細胳膊的同事,斷然不敢輕易過來找我單挑——中午時,我在阿曼斯那裏給這些家夥代入的感覺,給他們的印象裏,本人絕非凡人,甚至會是文化深厚,玄之又玄……
他們試探著叫我過去說理時,我冷冷地看著他們,很霸道地揮揮手,那意思:你說什麼鳥玩意,我聽不懂那些拗口的土話。
可我的攝像師遭殃了,被人家叫過去,當著阿曼斯的麵嘰裏呱啦地交涉起來。
阿曼斯喝過我的茶,又是這場活動的組織者,中間出了小插曲,如果上麵深究起來,他也是有責任的。
他作為責任者、調解者,偶爾回頭看我時,我沉穩不語,一副“天地唯我獨尊,旁門左道豈敢冒犯”的樣子,偶爾微笑著給他比劃一下子茶葉的形狀,他還是心領神會的。
當時,我想如果他們再糾纏下去,我該怎麼辦呢?
辦法有一個,那就是讓攝像師捂著胸口裝一下。
這招管用,我隊員不舒服了,再套上個什麼REN權的帽子,很多國家都在用,我們為什麼不能呢!
靠,別啊,那樣做了,回國後,我還不得蒙塵餘生啊:文韜關鍵時刻連最娘們的辦法都用上。
我怎麼辦呢,現在這個小廣場上我成了焦點,遠處很多人還在看熱鬧呢。
“女兵小隊出列,目標:營區中心廣場,訓練內容:東方健美操,自由式,媚媚準備好音響……”這是什麼動靜啊,聽了後,我腦子現在差點短路了,一直忘了胡悅這個媚媚了,小丫啊,她的聲音怎麼出現了?
她在連廊出口處,站在指揮員位置上,身邊是一隊穿著天藍色立領休閑短衣褲的女兵。
這是要做什麼啊?能說得過去嗎,女人都來給我解圍了,我感覺嗓子有點發幹,或者很特麼的鬱悶。
“姐妹們,在這個最特殊的時刻,我不稱呼你們為同誌,因為今天是三八國際婦女節,是國際和平組織倡議下,全麵深入尊重行動中女性權益的喜慶日子,
我們這些年輕的東方女性,現在站在這片戰火紛飛的國度裏,無論什麼情況,不管什麼活動,呈請男士們,都要為戰地玫瑰的各項自選活動讓路……齊步走!”胡悅根本沒有往這邊看,口吻和電視上我見過的發言席上的女高官自由發言的語調像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