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傾看著木質的桌麵上規律不一的紋路,墨玉色的眼眸閃爍著犀利的陰冷,“犯錯受罰,我想你們小學的時候就已經明白這個道理了吧?”
“邊界的保安部都是由林秘書直接任命的,你沒有任何權利解雇誰。”
“很好。”落傾抬頭,微笑地詢問著。嘴角完美的弧線讓眼前的男人一時失神,並不是因為她精致的麵容而是因為她嘴角的微笑……就像是來自黑暗中得裁決,沾染著暗紅的血色。
“那就讓林清去找陸豈離告狀吧。保全?我看你們還是想想怎麼保全自己吧。”
泊臣將一杯紅茶放在桌邊,看著一旁靠在椅子上閉目不語的落傾。今天的她是陌生的,她的神情,她的……陰狠,都讓他詫異。
“她的情況怎麼樣了?”許久,落傾出聲問著。
“她整個背部被燙傷的很嚴重,需要植皮。前胸和腹部有很利器劃開的傷口,縫合有很大的難度。下體的傷害比較嚴重手術需要分幾次進行。具體的狀況還要等醫生手術結束之後才知道。”泊臣平鋪直述著。
“……出去吧。”
身後的關門聲響起,落傾的身體一瞬間放鬆,但是那劇烈的疼痛隨著血液襲遍她的全身。她曲起身體,雙臂交叉死死的抱著自己的腹部。
飯店
“連成的程董今天在邊界有預約。原本登記的是他一個人,最後他帶著兩個人一起。經過二樓進入的時候,保全並沒有因為他們隻有一張通行卡而禁止另外兩個人入內。”
林清說著。
陸豈離將剩下的菜包好保鮮膜,放進冰箱,隨口問著:“輪jian?”
“還有sm。程董預約的項目裏麵也沒有這一項,並且……落傾小姐已經將這兩項服務全部取消。”邊界這些年從來就是有買有賣,再混亂不堪的事情隻要是雙方都沒有異議,從來都是沒有明文規定是禁止的。
落傾接收,已經明確的規定這兩項在邊界是被禁止的。
隻是,這次似乎並沒有將她的話當成命令好好執行。
“她開除了保全部的兩個負責人。”
“……隨她喜歡。”陸豈離正在考慮是不是要把兩雙碗筷一並清洗。
林清思考過後,說著:“她的情緒,似乎不太穩定。”
“……上次調查她的事情你要跟緊,盡快給我答案。”陸豈離說著,最終放棄清洗碗筷的打算,洗手離開廚房。在他喝完第三杯伏特加之後,他猛地轉身將酒杯狠狠地摔在落地窗上。
拿起車鑰匙,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