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珍珠已經講到口幹舌燥了也沒能勸走薛櫨榆,她都說不可能會嫁給他了,他就是不死心,居然預付了她一個月的房錢,說要就此住下來,直到她答應嫁給他為止。
“你說那些人是去哪裏了?”這是玲瓏從回來的路上一直百思不解的問題,卻沒有人能回答她。
聽到玲瓏的聲音,珍珠推開擋住她視線的薛櫨榆,朝他們走了過去。
見到他們一行六個人,除了玲瓏和瑤棋之外,其他人的臉色是一個比一個凝重,便問,“怎麼啦?”
玲瓏本想告訴她武林大會上發生的事情,卻瞧見珍珠身後站著的那個一臉稚氣,而且衣著華貴的薛櫨榆,便指著他問,“他是誰?”
問完之後,玲瓏才看到珍珠有點閃爍在遞眼色,好像是在叫她別問,可是她已經問了,吐了吐舌頭,玲瓏朝琉璃看去,見她也抬眼看向那個人。
珍珠尷尬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難道要說她那個棄她不管不顧十年的爹,終於大發善心幫她安排了一門馬上就可以守寡的親事。
發覺到珍珠在為難,薛櫨榆自動自發地向他們介紹了自己,“在下姓薛名櫨榆,家住京城,前幾日受珍珠姑娘的父親矢員外所托,來給珍珠姑娘送些東西。”
玲瓏和琉璃互看了一眼,她們都知道這肯定不是事實的全部,現在誰都沒那心思再去追問。
她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了,便對琉璃點點頭,她們輪流把剛在在武林大會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琉璃和赤影到了舉行武林大會的地方,也就是楚酋一的府邸時,那裏根本一個人影都沒有,而他們明明是跟在聚淮山莊莊主鍾馳的大徒弟祝博晗的後麵到的那裏。
當玲瓏和雲翊也到那裏時,琉璃和赤影已經把楚府的裏裏外外找了個遍,仍是一個鬼影都不見。
把人都藏起來,這根本不是琉璃她爹地幻魔宮宮主玉痕的做派,雖然玉痕嗜殺成性,但玲瓏也不得不承認,他在她心目中一直是“光明磊落”的,因為他抓人絕對會明目張膽地去抓,殺人也絕對會讓江湖中人都知道,人是他殺的。
“會不會是比武的地點換了?”珍珠插嘴問了一句。
瑤棋搖了搖頭,“小白問過柳鎮上的人了,他們都看見那些江湖中人走進了楚府,但是就是沒人出來過。”
其實瑤棋他們比琉璃他們早一步就到了那裏,但是見裏麵空無一人,度仲白向楚府周遭的小販乃至乞丐打聽過,卻都說除了他們沒見有人出來過,後來他便看見祝博晗走了進去,還有琉璃和赤影,但是沒過多久,琉璃他們就出來了,跟他們一樣四處在找人,原來祝博晗也不見了。
珍珠看著琉璃,疑惑著嘀咕著,“有沒有什麼機關暗道的,不可能人就這樣憑空消失啊。”
琉璃點點頭,“一開始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找了能找的地方,都沒發現異狀。”隨即她看了一眼雲翊,“密道是日久發現的。”
珍珠不禁好奇了,難道雲翊比琉璃更精通這些機關暗器。
“是在井裏麵。”玲瓏知道雲翊跟著師傅不止學了武功,連岐黃之術奇聞遁甲也涉獵了不少。
瑤棋忍不住歎道:“是啊,真厲害,明明是一口水井,居然暗藏密道,除了日久我們都沒想到內有機關。”
薛櫨榆記起剛才聽到玲瓏進門時說的那句話,“那你們怎麼還是沒找到人?”
玲瓏扶著額一副頭疼的樣子回答,“我們走進那個密道,發現了幾個門派的高手的隨身武器,但是出去後仍沒有他們的任何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