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大快人心!”
善仁堂外麵發出一片叫好聲。
這些發出叫好的,有的是之前有錢在善仁堂也買不到藥的人,有的是根本連善仁堂門都進不去的。
陳無邪說的一番話,把他們的心聲全說出來了,無人不感到振奮!
相反,聽到這樣的聲音,那些之前讓陳無邪離開的藥店服務員身子一震,臉上不禁露出害怕的表情,顫顫巍巍地躲到一邊。
對她們來說,一直以來作威作福慣了,但也就靠著善仁堂而已,在外麵她們什麼也不是,聽到這樣的聲音,無不害怕。
鄒寧則氣地臉色全變,眼睛都變紅了。
從來沒人敢這麼頂他的話,在市教育局他雖然算不上特別大的官,但憑著一張能把黑天說成白夜的嘴,在領導麵前可是大紅人。
下麵的人對他也是畢恭畢敬!
哪會有人敢對他這麼說話!哪一個要這麼對自己說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而眼前的這個小子,才多大年齡,就敢這麼頂撞自己,還是在這麼多人麵前。
“好好,真是英雄出少年!”鄒寧扭曲的臉上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直視著陳無邪道,“就是不知道,這位小英雄,你是叫什麼?”
“你是叫什麼?”外麵的人聽見了,一愣,他們知道,這是鄒寧想興師問罪來了。
他問對麵的人叫什麼名字,就是想,回去後,找他麻煩。憑借著鄒寧在江海市的資源,找一個人麻煩也是輕而易舉。
外麵的人開始為陳無邪擔心起來。
這年輕人,可別被怎麼樣了,他替大家說出了心聲,主持了公道,要是被怎麼了,大家心裏都過意不去。
“我叫什麼?”陳無邪一笑,“這個問題,你得去問你兒子。”
“我兒子?”鄒寧一愣,跟我兒子有什麼關係?
“你就問問他,那個讓他吻蛇的人,是誰!”
陳無邪淡然一笑,在鄒寧還沒來得及反應,就閃身離開了這裏。
這個地方,他已經不想呆了。
單單是看到這些奉承權貴的嘴臉,就讓人生惡。
“什麼?”鄒寧一愣,眼睛裏泛出迷惑,這個人,和自己的兒子在一個學校?自己那個學校,可是花了多少人脈和關係才進去的,眼前的這個穿的像個鄉下人的能進去?
難道?
鄒寧忽然想起了什麼,他說的什麼吻蛇。兒子那天嘴弄成那樣,不就是被蛇咬住了嗎?
還有,當在電話裏聽到兒子說嘴都腫了,兒子說什麼一定要他們班的一個人碎屍萬段。
不會他說的那個人就是眼前這個小子?
鄒寧一拍腦袋,也不顧著什麼大叫道:“快,快找人抓住他。”
之前奉承鄒寧的善仁堂的管事也回過神來,給善仁堂另外的幾個保安打去電話:“快,快抓住他!”
“他們是要抓這個年輕人了嗎?”
“善仁堂真是可怕,之前以為它就是對我們這些老百姓不好,沒想到,它還有自己的打手!”
外麵的人紛紛為陳無邪擔心起來,他們想,陳無邪可以打得過一兩個人,但能打得過一群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