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是怎麼進來?”
“自然是走進來的!”
阿玨驚魂未定看著眼前這個不知什麼時候摸進她房間的男人,她一進內室就發現有人,還不待她有所動作就見這個男人露了真身。
陳定邦說的一臉無賴,還在她的閨房裏東摸摸西看看,嘴裏嘰咕:“我從來沒有好好看過你的房間,原來你的房間長這樣,”他看著那些深粉色的、淺粉色的窗簾、帷帳,恍然大悟一般說:“哦,原來你喜歡粉色的!”
他說話間不知道從哪裏拉出一件月白色的真絲睡裙,盯著阿玨的臉目光灼灼的說:“那天晚上你也穿這個顏色的浴袍!”
阿玨是來樓上拿東西的,掌珠樓樓下就是久不見麵的的同學朋友,她聽著這麼個二皮臉不知羞恥的說這些話,又不敢大聲反駁,一時間站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遜色的伸手把那件衣服扯過來塞在身後,滿臉通紅的嗬斥他:“你快點走,讓人發現了像什麼樣子!”
卻不想剛剛還嬉皮笑臉,好聲好氣的男人黑臉一板就說:“我才見你不到五分鍾就趕我走?”他見阿玨低著頭不看他,以為阿玨心虛,寒聲道:“是不是姓路的那個小白臉來了就不用快點走了?”
阿玨莫名其妙的看著突然抽筋的男人,白了一眼也懶得再理他轉身就要走:“真無聊!你喜歡這裏那你就慢慢呆著吧!”
這動作看在陳定邦眼裏就是澹台玨不想看見他,直接伸手將人攔下,固執的問:“你是不是等那個小白臉?”他手勁大,攥的緊,阿玨有些疼的皺眉道:“放手!我樓下還有朋友。”
“那你還沒有說,你是不是約了姓路的小白臉來?”他原本就是打算悄悄溜進掌珠樓的,結果在走廊深處見到了路衝,這會見阿玨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明顯想的有點多!
阿玨雖然心裏很明白的知道在自己心裏,他與別的男人不一般,但因著陳定邦本人自從認識她之後與以前認識的女人都斷了關係,所以阿玨著實沒怎麼體會過醋意熏天這種感覺!想當然了說出來的話就有些不中聽!
“嗬!這裏是我家,想見誰是我的自由,與你何幹!”她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七少,頓了一下繼續說:“再說,就算因著我母親的原因我對別人寬容,但不代表誰能肆意妄為的踐踏澹台家的尊嚴!我憑什麼要在我自己的規格見一個隨意帶人進入我家的男人!”
恰逢此時綠萼在門外喊:“小姐,你好了沒有,要不我進去幫你找吧!”
“找到了,我就過來!”她這下壓低聲音對陳定邦說:“還請七少自重!”
陳定邦這回知道了阿玨對路衝的態度,心裏跟吃了定心丸一樣,趕緊放開阿玨的手,討好的衝她笑了一下說:“你趕緊下去吧!我給你準備了接風禮物,放在你床頭了,等會你忙完了回來再看!”
奈何他不怎麼會笑,阿玨倒也罷了經常見他臉上表情奇怪,時間久了自然能明白,那種臉皮皺在一起的表情叫笑。
阿玨看都不看他一眼就拿著東西走了!陳定也不生氣,還在阿玨的床上躺了一會才戀戀不舍的起來悄悄地離開了!
“你不就是去拿個香榭麗舍的香水麼?怎麼去了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