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陽光剛剛普照向大地,碧兒就已經在禁宮門口磨了半個時辰了,“侍衛大哥,您們就讓我進去吧!我保證很快就出來”碧兒苦求道。
“榮王妃殿下,您不要再為難屬下了,屬下若是放您進去,那的腦袋就保不住了啊”侍衛恭敬無奈道。
我:
“你們…”碧兒真的是要急死了,這禁宮門口的侍衛真的是軟硬不吃。
“碧兒,我沒事”禁宮內響起月傾奚優美的聲音。
“娘娘”碧兒激動的撲到禁宮的大門上喊著。
“碧兒,你放心,我什麼事也沒有,快些回去吧”我站在院內平靜道。
“娘娘,我好擔心您的身體,就讓我見您一麵吧”碧兒苦求道。
“我的身體已經無礙,你大可安心,回去吧”我勸說道。
碧兒還想再說什麼,侍衛見狀忙道“榮王妃殿下您就回去吧!若是再這樣的鬧驚動了太後,別說日後想見皇後娘娘了,就是您想近這禁宮方圓十米之內都不能了”。
聞言,碧兒隻能乖乖的安分下來,連忙道“娘娘,那碧兒明日再來看您”。
“好”我答道。
離開禁宮處不遠,碧兒就和月傾雪他們遇見,“喲這不是皇後的心腹碧兒嘛!”月傾盈諷刺道。“瞧妹妹你的記性,人家現在可是身份尊貴的榮王妃殿下了,可不是昔日那個卑賤的婢女了,再說了皇後娘娘的心腹不是前兩日剛剛被杖殺了嘛”月傾雪冷笑道。
“竟敢謀害太後死有餘辜”月傾柔狠狠道。
碧兒眼下根本沒有心情和她們糾纏,便冷聲道“各位小主若是沒有別的吩咐,臣婦就告退了”小主二字咬的及其重。
聞言,月傾雪臉色大變,譏笑道“你別以為你有月傾奚給你撐腰,你就敢與本宮叫板,你要知道她月傾奚已經自身難保了,皇後的名位遲早都是我的”。
碧兒大怒道“你如何能與皇後娘娘相其並論一分,聖上曾親口說過,皇後娘娘有多完美聽名字就會知曉,月:如月般聖潔,傾:傾天下之貌,奚:如溪水般致淨的眼睛。皇後娘娘還笑著問:溪水的溪不應該有水字旁嘛?聖上回答說:因為那水字就映在你的眼睛裏”。
碧兒不顧月傾雪等人難看的臉色,繼續諷刺說道“區區如你,怎可相其比之一分”。
月傾雪的臉色鐵青,美眸怒圓狠狠道“聖上隻鍾情她一人又怎樣?她月傾奚貌美天下無雙又怎樣?可如今她月傾奚隻能被關在那個禁宮中永無赦出之日,她也隻能帶著她那世間極美的容貌和名字老死在那個鬼地方而已”。
碧兒冷笑道“別以為有月國給你撐腰,你就能得償所願,隻要有我碧兒一天,有我們榮王府和宰相府在一日,你永遠也別想代替娘娘的位置。
”好大的口氣,真真是以為整個榮王府和宰相府都會同意,為了月傾奚那個賤人於整個家族不利之地“月傾盈諷刺道。
”本王的王妃說的沒錯,誰若敢動我阿姐一分或是敢覬覦她的後位,我們整個榮王府還有背後的宰相府都不會坐視不理“左清明從遠處走到碧兒身邊說道。
月傾雪等人臉色鐵青,左清明摟著碧兒聲明道”今我阿姐,當今的皇後娘娘招歹人陷害,含冤受屈,我們榮王府和宰相府一定會查明真相,為皇後娘娘洗雪沉冤,再此期間若是有人膽敢欺辱我阿姐一分一毫,不管那個人是誰、不管那個人有什麼人坐靠山,我們榮王府和宰相府定不饒之,甚至不惜於之玉石俱焚“說罷,不再看月傾盈等人一眼,攬著碧兒轉身離去。
”為了月傾奚,聖上瘋了,如今榮王也瘋了,都瘋了…她月傾奚到底有什麼好?月傾雪咬牙切齒道。
禦藥房內,夜寒陌將自己親自熬好的藥汁放到李哲的醫箱內,又不放心反複檢查著。見此李哲在一旁偷偷的翻了無數個白眼,這副給皇後娘娘調養身子的藥從抓藥到煎藥都是聖上自己動的手,除了寫方子聖上不能代替之外,其餘的聖上都要親自動手才行,何苦呢,想著李哲嬉笑道“聖上,這回給娘娘送藥時您和微臣一起去吧,省的您天天在這望眼欲穿的”。
夜寒陌皺著俊眉,他何嚐不想見到惜兒,可是他怕自己一去,以現在的情形是對惜兒非常不利的。
李哲看出夜寒陌的心中所想,便笑道“聖上若是擔心自己去禁宮見娘娘,會給娘娘帶來不利,微臣可以解決此事,但要委屈一下聖上”。
聞言,夜寒陌內心極度歡愉,表麵卻平靜道“無妨,隻要能見到惜兒就好”。
李哲笑著說道“那就請聖上換上小太監的衣服,偽裝成平時一直跟在我身邊的小路子就好了”。
什麼?太監?竟然讓他偽裝成小太監,夜寒陌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不過…能見到陌惜,隻能先忍了,夜寒陌皺著俊眉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