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觸著了母愛之源。他才是安穩的。他用頭在她飽滿的山峰間蹭動著。像個渴望母乳的嬰兒。
男孩子一出生就這樣。煩躁不安時、饑渴時、放聲大哭時。隻要貼近了母乳。就一切安祥了下來。當他躺在愛人懷裏時。還在渴望那種兒時母性慈愛的光輝。
葉文賢用親吻來緩解他傷口的疼痛。用甜潤的唾液來止住了他的流血。仿佛清涼的甘露滋潤心田。好爽啊。
趙大海在她懷裏不願起來。這是我的母愛。這是我心中的愛神。像一盞愛神之燈照亮了他的前路。他再也不覺得未來一片黑暗了。有了這盞愛神之燈的引領。他的生命會重放光彩。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奇美的感覺使她也禁不住淚水滿麵。一個剛強的男人能做一個柔弱女人的侍者奴隸。多麼完美。震撼人心。
她感到了真正意義上的靈與肉滿足。超越了人類**之上的滿足。這才是人世間最有魅力的精靈。美的性生活。它創造了美好人生。升華了愛戀。這是神性的愛。亞當與夏娃。甘願忍受痛苦彼此享受。
“我真想永遠跟你在一起。”他埋首在她烘熱的**間說道。而這聲音就像是從他們共同的心底發出來。
月光像一盞亮度正好的迷你燈。輕柔地灑在他的身上。那麼純潔溫熱的胸膛。簡直無法抑製這些給她心靈帶來的再次衝擊力。他身上的一切都那麼雄壯、性感。
她用手指尖輕點減他的胸膛。一邊吻著他硬朗的頭發。一邊輕輕地為他扣上襯衣。
他仰頭望著她。露出難得一見的迷惘癡情。仿佛沉醉在夢裏。久久不願醒來。
她的臉在他頭上輕輕蹭著。十點一刻了。
冥冥中仿佛有個聲音在告訴他們。“千萬別讓他(她)離開自己。”
於是他們同時再次摟緊彼此。他們臉貼臉。永遠不放開。仿佛一不留神。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就會稍縱即逝。最珍愛的人兒瞬間就會從身邊消失。
他們的胸膛擠壓著胸膛。一起一伏。節奏一致。變成了共同的心跳。
這麼晚了開車回去。她簡直有點擔心。又過一一會兒。她才抬頭打破了沉默。“大海。我們回去吧。你。能開車嗎。”
“能。我們回去吧。”
趙大海將車開得很快。
他們又仿佛重回了塵世間。一切從寧靜又複歸浮躁、迷離、喧囂。
街上夜生活的人們都在忙碌著。食品店、百貨店、美容美發店、酒吧、歌廳仍在開門營業。門口有紅男綠女在晃蕩著。
葉文賢望向被她咬傷的那邊臂膀。仿佛仍在流淌著熱血。她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上仍殘留著他**和腥腥的血味。
路邊有個盲人扯著脖子唱《我想有個家》。“我想有個家。一個不大的地方。在我受傷的時候。我會想到它……”
過路的男女也許受了震動。往他的小塑料桶中扔錢。
有的店麵前擺放著自動售套機和花花綠綠的明星金卡機。追星的少男少女們懷揣著羞澀的夢想投進硬幣。換來一張安全套或印著明星頭像的紙卡。
現在的社會到處充斥著這些東西。售套機已安裝到了大學女生宿舍樓前。那些女生們從容不迫地一邊拿著安全套一邊從手機上下載明星頭像。葉文賢的好多同學們都這樣。
社會心理學家說:“發燒友崇拜異性明星。是為了把他們當成自己心中的戀愛對象和**。借此滿足自己的性幻想。”
她剛入大學也這樣。把劉德華作為自己心中的性幻想對象。
當然這是她在沒有遇到趙大海之前的少女情懷。有點可笑。現在她心中隻有趙大海了。是她的真實偶像。是她的愛戀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