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阿善,”輕輕在她頭上一吻,紀震被隨之而來的山石給擦破了背部,他們已經落在地麵,隻是很不巧地落在了懸崖邊。

“阿震。”陳善被紀震保護得很好,等一切回歸於平靜,因為震蕩,也讓陳善陷入了昏迷……。

“劉叔,她何時會醒?”男性的聲音,讓沉眼中的陳善緊縱眉頭。

“明天吧,他們從山上摔下來,所幸那男人把她保護得很好,才能讓她活著。卻有輕微的腦震蕩。”被喚劉叔的人在檢察完陳善的身體後說道。

“那就好,劉叔,這裏就交給你了,我去看看霰兒。”男子在說完後便離開了。

“我會的,趙爺。”劉叔又繼續手中的工作。

果然,第二天,陳善醒了過來,看著眼前的一切,她莫然,她被誰救了?

“你醒了,”劉叔手裏拿著藥,見陳善已經醒來,

“是你救了我?”陳善問道。

“不是我,是我們爺救了你,”劉叔手裏拿著的是中藥,有助於提神。

“我可以見她嗎?”

“當然可以,爺吩咐說隻要你一醒過來便去找她。”劉叔傳完話便離開。

“劉叔的醫術果然不錯,你真的醒了,”趙贏看著陳善,那張臉太像了。

“是你救了我?”陳善的眼睛對上他的,如果她沒有看錯,從他的眼神裏,她看到了一種敬佩。敬佩?對她?

“不錯,”玩弄著自己手中的一支狼頭的白金戒指,趙贏回答了陳善的話。

“為什麼?”不是她不相信世界沒有好人,隻是眼前的人救人絕對是有目的的。

“你是誰?”趙贏沒有回答陳善的話,反問道。

“陳善,”看在他勉強算是自己恩人的份上,陳善回答了他。

“爺,小姐帶來了。”擁人推著一個女孩從外麵進來,她低著頭,盯著自己的手,不時地玩弄著手指。

“下去吧,”接過擁人手中的輪椅,趙贏抬起那女孩的頭。果然,不出他所料地看到了陳善一張驚訝的麵孔。

像,太像了,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相像的人?她是誰?眼前的男人又是誰?

“她是?”陳善勉強讓自己慎定,人有相似,她這般安慰自己。

“很多年前我從一戶人家撿回來的,我一直在找她可能存在的親人。然後,我遇上了你。”趙贏推著趙霰兒來到陳善的身邊。

“她?是我的親人?”不可能,她母親隻有她這一個女兒,雖然她對母親的印象不是很深,但,也很肯定。

“不錯,在救回你的那天我讓劉叔抽了你的血,這是你與她血液的dna檢驗報告。”拿起桌上放著的袋子,陳善看著它,天哪,眼前的女孩真的是她的雙胞胎姐姐或者妹妹?

“聽你說姓陳我有些意外,據我的調查,她的母親是姓齊,而父親則姓錢。你養父姓陳?他沒有告訴你的身世嗎?”趙贏問道。

“我父親以為我是他的親生女兒,”是的,所有人都認為他們是親生父女,就連她與他都這樣以為的。所以她才離開他。太好了,他們不是父女,他隻不過在很‘巧合’的情況下‘收養’了她而已。

“原來如此。”點點頭,趙贏沒有起疑。

“她叫什麼名字?”指了指輪椅上的女孩,她的姐姐或者是妹妹。

“趙霰兒。”

“哦,太巧合了,不是嗎?”微笑,陳善看著她,也許,那個計劃更增加了它的可行性。

“是,確實很巧合,兩個不知道對方存在的姐妹,卻擁有‘相同’的名字。隻能說這是緣吧。”趙贏讓趙霰兒坐在他的身邊,溫柔地笑。

“我可以帶走她嗎?”陳善原來的計劃已經有更改了。有了她的加入,她相信,她的計劃更加的完美。

“可以,畢竟我已經照顧了她二十年了。也該結束了。”似有不舍,卻也莫可奈何。

“謝謝,她一直都是這樣嗎?”望著自己的姐妹,陳善關心地問道。

“五歲那年,她發高燒,結果,就這樣,燒壞了腦神經,便這樣了。她像個小孩,還有自閉症,”趙贏一說起趙霰兒有的便隻是一聲重重的歎息。

“劉叔的醫術很好,不是嗎?”陳善的手撫上趙霰兒的臉,令趙贏驚訝的是趙霰兒卻沒有逃避她的觸碰。

“劉叔是我在霰兒病後請來的,他是個十全的醫生,很古怪,困欠我情才留在這裏的。”

“他會整容嗎?”陳善問道。

“會,而且是個很好的整容醫師,曾是韓國美容醫院的主治醫師,後來因為一點小小的事情離開了。”趙贏是個聰明人,似乎也明白了陳善的意思。

“讓他幫我整容。”

“可以,”

幾個月後,一個全新的陳善出現在所有人麵前,陳善望著鏡子裏不再是自己的容貌,笑了。

沒有從前的絕色豔麗,就不再是他的女兒。

沒有從前的純真容貌,就不再受他人崇拜。

她,陳善從今天起不再是陳越風的女兒,而是一個世界上最愛他的,他亦愛著的人。

“純淨,卻不豔麗,你的美不是過目不忘,卻也很難讓人忘。”趙贏看著陳善的新麵孔給的評語。

“你說,他會愛上這張臉嗎?”擔憂,當她不再有以前的容貌時,他還會一如往常地愛她,疼她嗎?

“如果他愛的是你以前的容貌,那他的愛就太膚淺了,也不值你為他整容。”趙贏早已得知陳善與陳越風的事情。

“我有信心他會再愛上我。”再次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這張臉雖然變了,但,她就是她,舉手投足不會變成另外一個人,她相信,她的帥哥會愛上她,一個擁有另外一個容貌的她。

“容貌變了,你的本質沒有改變,一頻一笑,你還是你,陳善,相信我,你還依舊是那個令所有男人都會神魂顛倒的女人。”輕輕擁住她,是屬於朋友之間的擁抱。這段時間多虧了趙贏對她的照顧,還有趙霰兒的。

“我該離開了,半年了,帥哥也等急了。”純真的笑容,很甜,如果再配上高中校服,誰都會認為那是未成年。

“霰兒,拜托你了,”推過趙霰兒的輪椅,輕輕地交到陳善的手中,久久地不願意放開手。而一向毫無表情的趙霰兒一手拉住陳善的衣角,一手拉住趙贏的手,眼睛一直看著趙贏,神情呆溢。

“霰兒,乖乖跟姐姐走,她會照顧好你的,要聽她的話,不可以讓她離開你哦。”溫柔的笑,這樣的趙贏也隻有在趙霰兒的麵前才會出現,麵對趙霰兒,趙贏永遠隻是溫柔地笑。

“我們該走了。”陳善輕輕推動輪椅,離開了她住了將近半年的地方。

“陳善,”臨去前,趙贏喚住了她。

“嗯?”回頭,陳善看到的是欲言又止的趙贏。

“如果有一天你讓她受到了一絲一毫的傷害,我會帶走她,而且,永遠地帶走她。”轉過身,沒人看見趙贏的表情,隻知道他那堅恝有力的聲音是在保護著趙霰兒。

“我會的。”陳善輕聲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