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他怎麼?怎麼可以把自己弄成這般?他是站在世界最高端點俯瞰世界的人,他是她最愛的人,也是她的父親啊,為何今日卻像流浪漢般呢?如此的潦倒?這些天在他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望著眼前的女子半響,他猛然回過神,收回了那茫然的而空洞的眼神,專注地盯著眼前的女子,忽然,他手臂一動,把那女子摟在了懷裏,緊緊地,似要確定她的存在一般。
“善兒,善兒。”他輕輕地低喃著這兩個字。
陳善被他的聲音而驚住了,卻也用雙手摟住了他的腰,為何?為何在你如此傷害了我時卻又用如此深情的聲音喚我的名呢?在你心底我是你的什麼人?情人?女兒?還是什麼?難道真是因為她無故失蹤而讓他如此嗎?她對他的影響真有那般的大嗎?帥哥,父親,你讓我該如何待你?如何待我對你這般的情感?
不知是陳越風醉了還是這些天的壓抑在見到陳善那一刻而輕鬆下來,他就這樣摟著陳善在她身邊睡著了。
“帥哥?”半響沒有聽到陳越風的聲音,陳善輕輕地喚著懷中的陳越風,才發現他已經睡著了,熟睡的他卻依舊是她記憶裏最帥氣,最溫柔的男人,可,也是第一個打他的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帥哥,父親?嗬,上天在嘲笑他們嗎?
酒店裏,陳善替陳越風脫掉一身的衣服,並替他靜了身,纖纖細手在接觸陳越風那身體時那種驚顫,到現在已經替他換完睡衣都還留在指間。那種火熱,她今生最愛的男人啊。
“從什麼時候開始你就駐進了我的記憶?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眼底就隻有你的存在?從什麼時候開始我便把你藏在了心裏?帥哥,你可知道這世界上還有一個最愛你,卻也最不能被你愛的女人?”顫抖的手輕撫陳越風沉睡的臉龐,似乎感覺到不安的觸碰,陳越風沒有預警地睜開了雙眼。看到陳善那滿是淚水的雙眼。
“善兒,你哭了。”順手摟住陳善,陳越風輕輕地說道,善兒?善兒?陳越風半響才反應過來,善兒回來了?可是連日來的宿醉卻讓他的頭腦不能思考。根本都不清楚眼前的人是不是陳善。或者隻是他那縹緲的幻想。
“沒有,”沒有想到陳越風會突然醒來的陳善就這樣被陳越風摟著,感覺著他的心跳,這時,她情願時間就停住,她好想永遠地這樣擁住他。
“善兒,不要離開我,再也不要離開我了,你知道嗎?我愛你,我比任何人都愛你,可是,任何人都可以愛你,我卻不可以,善兒,你能了解我的痛苦嗎?可是,當我知道你躺在那冰冷的冷庫時,我發現,沒了你,我什麼也不是,善兒,不要離開我,不要。”陳越風的懷抱越來越緊,嘴裏的話陳善還有一些不懂,不過沒關係,她隻要知道他愛她就夠了。
“帥哥,”抬起頭,陳善望向陳越風的眼睛,他的眼神何時這般地多情?
“真好,終於又聽見你喚我了,我討厭你喚我父親,我是你的,隻是你一個人的,帥哥。”嘴角勾起45的弧度,陳越風笑了笑。
“告訴我,為什麼會愛我?是因為我是你的女兒還是……。”陳善的手略過陳越風帶著笑意的臉。她還沒說完,陳越風卻因為她說到女兒兩字時而止住了她,而他止住的辦法竟是以他的唇。
陳越風一遍又一遍吻著陳善,傳達最激烈的火花,燃燒著熾烈欲望,引燃他們之間的熱情。
陳善的臉染上紅暈,她輕聲嬌喘著,任由他的舌尖掠奪她嘴裏甜蜜的汁液,濕潤整個的雙唇。
半響,陳越風才放開陳善,深情而又專注的眼神鎖住陳善的目光。
“我愛你,很久以前就愛上你,不是因為你是我女兒,而是因為你是女人,”輕喘著,陳越風把翻過身,讓置到他身上的陳善不用承載他的重量。
她與他的第一個真正的吻,是如此的激烈,她與他之間的愛是如此地深,縱然他們有一條父與女的界線又怎樣?隻要他愛她,她不會介意世人如何看待他與她。她隻想待在他的身邊,擁有他的一切。
“我也愛你,因為你是我的男人。”陳善翻至陳越風的身上,她壓著他,吻上他的唇。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什麼,悄悄地,陳善被陳越風再次地置到身下。
“我醉了,”在陳善耳邊輕語地吻上她那俏皮的耳垂。陳善渾身無力地承載著陳越風給她的激情。
“禁忌的天使被地獄的撒旦囚禁,上帝不知道,天使是心甘情願的。”輕柔的話語在陳越風的耳邊似乎成了天籟。
“愛你,我的天使,這個夢好美,有你,有我,隻有你,和我。”柔情蜜話無疑是愛情的催情藥,今夜,是他與她的禁忌之夜。
“愛你,夢中有我,”不知何時,也不知是誰先誰後,衣服一件件離開她與他的軀體,愛情的禁忌,亂倫的激情,她與他為彼此的愛而燃燒著自己,不能自已。
房間裏淩亂的床單,交叉的軀體,還有濃濃的歡愛後的氣息殘留。連日來的宿醉,以及激烈的運動讓陳越風沉沉地睡著,陳善雙眼帶著濃濃的情意看著眼前的男人,她的帥哥嗬,真好,被他擁有的感覺。
“愛你,我的帥哥,”在他的唇上留下輕輕地一吻,便輕輕地下床,收拾完剛才被他們弄得淩亂不堪的一切。
沐後的她帶著淡淡的清香,潔白的床單上有她清白的證據。從他占有她的那一刻,他便不再是她的父親,隻是她的男人。她會愛他,一輩子。
一陣響動,陳善的手機發出的聲音,一看,是許久不見的龔子和打來的。
“喂,”推開天窗,隔絕了她與陳越風,她不想把好不容易睡著的陳越風吵醒。
“善,你怎麼還沒回去?”龔子和問道。
“子和,我回哪去?”陳善懶懶地問,絲毫沒有察覺出龔子和的病語。
“沒什麼,你在哪?”龔子和暗罵自己,要不是他接到毛潭&8226;金的電話,還不知道陳善出走的事情。八成是去找陳越風了。
“有事嗎?”
“善,你是不是……。”龔子和察覺到了陳善的不對勁,雖然隻是短短的幾句話。
“子和,你猜對了,他愛我,所以,不管外麵的人會怎樣看待我,我都不會離開他的,”陳善回頭望了望陳越風,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
“善,你是可以不在乎,但,你想過他嗎?他愛你,但為何又要離婚結婚?讓你對他產生誤會呢?善,你是聰明的人,不難想出其中的道理,他愛你,但卻不能擁有你,你與他的身份隻能是父與女,除非你用另一種身份接近他,而世人不知道你的身份時。善,明白嗎?”龔子和平淡的聲音卻道出了他傷她的無奈。
“我……。”陳善的笑容僵住了,是啊,她不可以隻顧自己啊,還有他,她不要他為了她們的愛而把自己推向懸崖邊。
“知道憐兒嗎?”龔子和再問道。
“憐兒?你老婆?”陳善顯然不知道,自從他退婚後,他與她就很少聯係,見到他也隻是在他與他老婆憐兒的婚禮上。而那天他又匆匆忙忙的,哪有時間聊天啊。
“告訴你一件事,我自始自終就隻愛蝶兒一個人,善,明白我所說的話了嗎?”龔子和帶著溫柔的微笑看向睡在他身旁的妻子,幸福,是他現在的感覺。
“子和,謝謝你,你的話我明白了。”陳善掛上了電話,回到房間裏,陳越風依舊睡得很熟。
“帥哥,為了我們的將來,隻有委屈你了。但,我會再回到你身邊的,以全新的身份。”想要離開,卻突然發現床上那殷紅的花朵,拿起電話,她拔了一家俱樂部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