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桶腳,也細了一半啊,“啊……”這……這到底發生什麼事,太不可思議了吧!

聽著蘇雪青的叫聲,遊風微微一驚,抬眸,看到失色的皇後娘娘,他有些不解道;“娘娘,你怎麼了?有什麼不妥嗎?”

“這……這誰啊?”一時間,完全緩不過神來的蘇雪青,指著鏡中的自己,有些害怕的問道。

“呃……是你啊,娘娘……”遊風被她問得莫明其妙。

“不會吧,這哪像我啊,是不是有人在我睡著的時候,給我換了一張臉啊!”

遊風聽了“噗嗤——”一笑,站起身來,耐心的解釋道;“娘娘,你多慮了。這些日子,我天天陪在你身邊,你的變化,我最清楚。這臉,的確是你的,隻不過一時瘦得大快,我也沒查出原因。”

“真的嗎?”蘇雪青還是不敢相信。

遊風點點頭;“是真的,我敢用人頭保證。隻是你太久不見,一時難以適應,而我天天看到,因此就不會覺得太奇怪。”

“天啊,這種怪事都有,算了,讓我先昏倒一下再說吧!”

說完,蘇雪青不顧一切,埋頭就倒下。

“娘娘你……”遊風無奈的喊了一聲,又埋下頭去。娘娘也太奇怪了吧,怎麼自己也能把自己嚇到嗎?

是啊,就連她蘇雪青也沒弄懂自己怎麼了。應該說老天怎麼了,這人都快要死了,卻把她的肥給減下來了。

以前死減,都不見好轉,現在人要死了,倒成了這副模樣。

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回光返照?

司空訣收到蘇雪青生病的消息是第二天,當他握緊信涵的時候,司空月感覺身邊寒風颼颼,陰冷的感覺在全身蔓延。

果不其然,司空訣一拳打在了龍案上,一雙黑瞳散發幽幽冷火,看得人心中微微發毛。

司空月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歎口氣道;“皇兄,為何你每次看完月城送來的急報,整個人就變得不一樣呢?難道說,那個女人真的可以如此影響你嗎?”

司空訣憤怒的轉過身去,眼裏迸射出殺人的寒意;“哼,這個女人在月城那邊身體抱恙,卻不回宮診治。”

見皇兄就為這事生氣,司空月有些挖苦的說道;“原來就為這事啊,皇兄,這月城雖與皇宮不遠,但也要一天一夜的路程,如果那女人真有什麼重病,這恐怕還沒到皇宮,就一命嗚呼了。”

哪知,司空訣根本聽不進去,反而更怒道;“即便如此,也不能讓個男人日夜前去照顧。”

聽到這裏,司空月有些八卦的上前,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淺笑;“什麼意思?”

“信上說,她已經抱恙數日,每日皆由遊風照料。你說,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朕覺得一定有鬼!”

司空月鳳眸一挑,露出妖孽般邪魅的笑;“皇兄,人家遊風是大夫,而蘇雪青現在是病人,人家照顧她沒什麼大不了啊,難道說,你想讓她有病不醫?有傷不治?”這氣,生得太莫明其妙了,難道說皇兄在心虛什麼?還是說,不知不覺對那個女人產生了什麼?如果真是這樣,那接下來的戲,有得看了。

說到這裏,司空訣冷眸淡掃了一眼自己的九皇帝,見他無關緊要的坐在一旁,悠閑自在的樣子毫不把任何事放在心上,而他卻忍不住皺頭道:“你想想,這一男一女每日朝夕相處,要是日久生情了這可如何是好?”

見皇兄越是緊張,司空月就越不急的用手指輕敲桌麵,淡笑調侃道:“這個嘛,是有點嚴重,不過,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司空訣聽了,嗤之以鼻道;“哼,朕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那你想……”

不待司空月把話說完,司空訣黑瞳突然一凜,俊顏露出狠戾與決絕之色;“朕,要微服私訪,親自前去。這樣,即可以知道那個女人有沒有背叛朕,又可以了解,那對奸夫淫婦,到底好到了什麼程度。”

“啊——你說,你要親自前往?”司空月聽了,下巴都要掉下來,顯得滿臉不可思議。

司空月剛毅的臉上,沒有絲毫猶豫之色;“不錯,朕決定了,一會就出宮。案上的奏折,就交給你來處理。”

“什麼?”皇兄,你不是開玩笑的吧!”司空月正端起茶杯的手,不由一顫,裏麵的茶水直接灑了出來。這次,皇兄要玩真的嗎?

“不錯,朕不能在這裏不聞不問,讓朕什麼都不管,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

“九弟,朕問你,如果換作是你,要是你的女人在外不潔,你會甘心在此耐心等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