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問道:“你是孟傻子還是孟瘋子?”
孟梵萩神情凝重的轉過頭,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本是樾國的王子,被他們李代桃僵,我早就想砍死書離,可惜我武功不如他,隻能裝瘋賣傻度日。今日,我覺得你和我都是想逃離這裏的同命人,所以才表露真身,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如果今天咱們逃不出去,明天咱們都會死的很慘!”
他前麵說的我不是很信,但最後一句我還是信的。我有些猶豫不知道要不要相信孟梵萩,我的直覺告訴我不能信他,但我的理智又在跟我的直覺打架。信他,最起碼還有一絲希望不是嗎?
我下定主意,問道:“你說,要怎麼辦?”
孟梵萩神秘的一笑,道:“在這個紫竹香榭其實有個暗道,從暗道出去就能到狼堡外邊的峭壁上,隻是怕你活著從暗道走出去,也會淒慘的死在峭壁上!”
我咬牙一想,留在這裏死是肯定的,還不如賭一把。孟梵萩見我還在思索,便道:“這時候你不信我也得信我了。”
他也由不得我懷疑,拉了我的衣袖便往紫竹林走去,我看見有塊石碑刻著禁區。既然是禁區,即使離不開這裏,挖到書離的秘密也是可以的。
走了半柱香時間,我發現竟然又回到了刻著石碑的地方。孟梵萩緊皺眉頭:“上次跟著他們明明這樣走過,怎麼就不對了呢?”
我撇撇嘴:“興許這裏有什麼奇門遁甲之類的。”
他突然想到什麼似得,神情得意,走到離石碑不遠的一棵樹下,找到一個樹洞,把手伸進去像是摸到什麼似的,又把手拿出來。我見他手裏沒拿什麼東西,或許他在樹洞裏碰了什麼玄關也尚未可知。他興奮的指著前麵說:“我說他們為何還要掏半天鳥窩,原來這洞裏真有機關。”我順勢看去,果然前麵的竹林出現了一條不仔細看也看不到的竹林路,不禁暗暗稱奇。在路的盡頭,是一口井。孟梵萩掩不住滿臉喜色:“就是這口井!上次見他們下去,我想跟著下去,不成想便被他們發現了。”
“什麼?你根本沒有下去過?”孟梵萩果然是個奇葩。我果斷相信自己信他也是奇葩,“你沒下去過,你怎麼能肯定這能通向狼堡外?”
“每次下去,他們就能裏麵拿出好多狼堡裏沒有的東西,那定是從外邊買回來的,而且每次回來還都渾身傷痕累累,我猜想定是懸崖峭壁不好走,他們才會受傷。”
我懶得再去多想孟梵萩這個傻子的奇思妙想,卻有八分信他此時說的是真話,為什麼他們不從正門正大光明的出去,反而選擇這麼危險的地方。這裏被列為禁區,我猜想著身為狼主的書離肯定是知情的,這裏真的有秘密……
我仔細看著井口,井蓋是石頭的,推不動打不開。我伏下身子把耳朵貼在井蓋上,隱隱約約聽到一些動靜,急忙拉著孟梵萩躲到一邊。孟梵萩也不做聲,閉住呼吸緊緊盯著井蓋。井蓋一分為二,從裏麵拋出來一個包袱,可能扔的力道沒有掌控好,係的扣兒給掙開了,裏麵有東西撒了出來。我定睛一看,竟是製作精良的箭頭!書離在做軍火交易!這個念頭在我腦中一閃,心中大叫一聲不好,若是我在此被發現,我必死無疑,我可不信書離不做殺人滅口的事兒。
井中傳來西索西索的聲音,一個血淋淋的手扒上了井沿兒,隨後冒出了一個腦袋,那骨碌碌直轉的眼睛,那機靈的麵容瞬間看的我立時要飆淚。是苗尚!他居然來了狼堡!我是真心高興看見他,既然他從這裏能進來,那我一定也能從這裏走出去。苗尚從井中爬出來翻滾下來,動作牽扯到他的痛處,麵目變得有些猙獰,當他看見被他提前扔出來的包袱,兩眼立馬放出奇異的光彩,他嘿嘿笑了兩聲,把散落的箭頭重新裝進包袱。看他的動作,左臂似乎受了不小的傷,我忍不住要衝出去,卻被孟梵萩一把抓住!突聽一聲厲喝:“你是何人?”苗尚的動作立馬石化,我的心也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實在抱歉,年底活動太多,耽誤了寫文,還請見諒!一有時間我就會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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