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劉江閑來沒事,竟好奇的到新兵連隊裏慰問新兵,正好見指導員正在給頭發長長了的新兵理發,劉江忽然就來了興致。
“那個讓我理吧,好多年都沒有給人理過發了,今個在回顧一下。”
劉江回想過去,自己才分配基層那幾年,當時部隊裏條件有限,一個營也才一把推子,而且還是手動的,那時沒少給人理發。
指導員看劉江不似開玩笑,也就認同的將推子遞給了劉江,並讓出了位置。
劉江接過推子,打開了開關試了一下,然後看著指導員說道:“你該忙什麼,就去忙什麼吧,這裏留給我了。”
指導員想想,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於是就真的轉身離開了。
被理發的新兵有些拘束,劉江這樣子的大領導給自己理發,隻怕是當兵一輩子都撞不上的事。
劉江座在了椅子上,也不用梳子,直接一推子過去,好吧,多了,理過頭了,那新兵的腦袋一下子就光出了一道來。
劉江皺了下眉頭,看著那道醒目的印跡,人一下子懵了。
但他很快就又恢複鎮定,手上的推子在次的到了那新兵的頭上,這一次,他動作快多了,每一下都緊貼皮膚推過,沒多少下,一個光頭的新兵就出現了。
“好了,下一個。”劉江鎮定自如,隻是後麵排隊的新兵隊伍確出現了騷動。
那個被理過的新兵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臉一下就糾了起來,但他又不能對劉江發火,隻能心裏麵想著,怎麼就自己運氣這麼不好呢。
排隊的新兵可不想自己也理成了光頭,一個個的往後躲,相互的還謙讓起來。
“搞什麼,按排序過來,你們誰也跑不了的,幹脆點。”劉江看著謙讓的新兵,大聲的訓斥了一句。
排在最前的新兵不情不願的座了下來,劉江也不多說廢話,操起推子就理了起來。
前後不到五分鍾,又一個光頭新兵誕生了。
“下一個。”劉江對著推子的頭上吹了一下,繼續對排隊的新兵喊了一聲。
一個一個的光頭新兵出現,等到最後一個排隊的新兵理完了,劉江又瞄向了其他的頭發並不長的新兵。
“在部隊就得搞一個樣的,我看其他人也得光了才行。”劉江心裏麵想著,站了起來,接著拉了一個排長,讓他吹哨集合隊伍。
“咻!”
哨聲驚動了全部營區的人。
“所有人,集合!”吹過哨的排長大聲的下了命今。
“向右看齊,向前看,跑步走……”
“……向前看……有轉彎……跑步走……”
“……向右轉……跑步走……”
“……右後轉彎……跑步走……”
先是有各班列隊,之後跑步全連集合,沒多長時間,兩個新兵連就全部的列好了隊。
兩個連隊並沒有集合在一起,而是想相對而站,那名吹響了集合號的排長路步到了中間,命令道:“以名連的排頭為基準,向左向右看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