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很多事已經注定了,這個媽我有沒有都無所謂,十年來她辛苦建立的家庭不該為了我而功虧一簣,況且我現在生活的不是很好嘛。”可熏說著,輕輕歎了口氣,繼而想起了什麼,轉頭朝北海道:“你什麼時候查了她,你早就知道她騙我,為什麼不告訴我。”
北海一愣,猶豫了片刻道:“我不是告訴你了嘛,要你別相信她。”
北海淡淡說著,可熏看著北海重重歎了口氣,別過臉朝窗外看去。
可熏知道北海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幫她,而林毓秀所做的一切不過也是為了讓自己的心裏更安穩一些,她堅定自己身邊沒有壞人,沒有惡人,沒有對她心懷不軌的人,所以盡管北海告知她柳文藝和林毓秀不可信,她卻還是輕易信了。
車子開回曲海東方大廈停車場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了,折騰了大半夜,可熏困極了,身上搭著北海的外套,睡在了副駕駛上。
北海看了看表,解開了安全帶,準備出門的時候,朝可熏看了過去,看著可熏沉沉的睡著,北海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叫醒她。
看著可熏睡著的樣子,北海不由的愣在了原地,注視起了可熏,膚白貌美,唇紅齒白,北海是第一次這麼認真,近距離的看著可熏,下意識朝她湊了過去,輕輕吻了吻她的唇。
可就在北海不由竊喜的時候,可熏卻被這個很輕很輕的吻驚醒了,北海見狀,忙別過了臉,慌忙的下了車。
“到家了?”可熏念著,揉了揉眼,伸了個懶腰從車裏走了下來。
可熏將手裏的外套遞給了北海,便轉身朝電梯走去。
“脖子好痛啊,你困不困啊……”可熏自顧的問著,轉頭卻發現北海還站在原地,定定的看著自己。
“怎麼了?”可熏不解道,看了看北海,又朝自己身上看了去。
“喂,你看什麼?”可熏問道,轉身朝北海走了過來。
“我娶你啊。”北海脫口道,可熏頓時愣了,腳步頓時停在了原地道:“你……你剛才說什麼?”
“我娶你。”北海道,可熏不禁一笑,轉身便走,北海見狀,不慌不忙的跟了過去。
“挑個日子,我們領證吧。”北海跟進電梯裏說道,可熏不禁笑出了聲道:“喂,別鬧了,我連做你女朋友都沒答應,領什麼證。”
“我們可以跳過這個環節。”北海道,可熏愣了愣轉頭朝北海道:“你認真的啊。”
“你看我像開玩笑嗎?”北海道。
“可是別人求婚……”可熏的話說了一半,北海便插嘴道:“玫瑰,戒指都可以有,當眾下跪,你就別想了。”
北海說著,從電梯裏走了出來,徑直開了家裏的門。
“憑什麼?你這是命令還是求婚,是命令的話,我不遵命,是求婚的話,至少要有玫瑰,音樂,戒指,還有下跪。”可熏脫口念著。
“如果有,你會答應嗎?”北海問道,可熏猶豫了片刻道:“不一定。”
“切。”北海白了可熏一眼,自顧的坐在了客廳裏。
“我去……你們倆牛啊,不是說開車去濱州接你了嗎,我怎麼聽著像是你倆去車震了啊。”九兒從衛生間走出來瞠目結舌的朝兩個人看了過去,可熏一愣,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北海便笑了笑了轉頭朝可熏道:“車震試過嗎?”
可熏聞聲臉頓時紅了,像熟透的紅蘋果一樣,啪的拍在了北海肩膀上喝道:“震你個頭。”
言罷,可熏便逃也似的回了臥室。
九兒看著可熏逃走,笑開了花朝北海道:“車震沒有,床震肯定有,你介不介意啊。”
“你怎麼知道沒有,你又沒和她談戀愛。”北海笑著道,九兒幹咳了兩聲壓低了聲音道:“如果一個女人不肯跟你同居,你會不會和她分手或者找外遇。”
北海愣了愣想起了可熏的前男友邱子明,不禁明白了什麼,輕歎著起身道:“這個問題沒法回答,因為我沒有向女人提出同居過。”
“喂,你去睡了?”九兒問道,北海打了個哈欠道:“你說呢?”
九兒愣愣的點了點頭,看了看牆上的表,轉身朝可熏的房間走去。
“喂喂,我來找你聊聊。”九兒說著,甩了腳上的鞋便跳上了可熏的床。
“哇,大姐,快兩點了,我要睡覺。”可熏道。
“睡什麼睡,我來開導開導你,喂,你和那個海景到底有沒有那個?”九兒拉起可熏問道,可熏坐在九兒麵前,一臉疲憊的搖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