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隻要蘇雲運用自己身體裏麵的內氣,他就會沒有這樣的痛苦,相反會十分輕鬆完成賀銘的任務,但是蘇雲並沒有這樣做,他不想欺騙賀銘,更不想欺騙自己。
剛才賀銘交代這個差事的時候,蘇雲認為這是十分簡單的差事。但是現在看來,這個差事一點都不輕鬆。
當火紅太陽高高懸掛在天藍色空中的時候,挑水的弟子們已經完成了任務,全部去修煉武學或者功法去了,而蘇雲這裏,還有兩個大水桶的沒有灌滿。
蘇雲覺得自己口幹舌燥,肚子甚至咕咕的叫了起來。
原本溫暖的陽光,現在也變成火辣辣的陽光了。
當蘇雲登著梯子準備把小水桶裏麵的水灌入到大水桶裏麵的時候,嘩啦一下,蘇雲連同小水桶從梯子上麵摔了下去。
小水桶裏麵的山泉水撒在蘇雲的身體上麵,蘇雲被冰冷的山泉水一激,變得清醒了過來,幹巴巴的嘴唇也變得濕潤了起來,甜甜的泉水進入到蘇雲的嘴裏,味道的確比一般的水源要好很多。
賀銘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看了看地上十分狼狽的蘇雲,什麼都沒有說。
蘇雲重新把挑擔放在了肩膀上麵,朝著外麵走了出去。
&&&&&&&&&&&
“這個小子怎麼得罪太上長老了,竟然受到了這樣的懲罰。”
“昨天蘇雲把程利的弟子方林打了,我看太上長老這樣做,也是為了給程家兄弟一個交代,蘇雲這次可是倒黴了。”
“方林仗著程利的威嚴,在銳金宗裏麵誰也看不起,這次完全是他活該。”
一些弟子看到蘇雲的挑水行動,紛紛議論了起來。
最終他們認為賀銘之所以讓蘇雲去挑水,完全是為了給程家兄弟一個交代。
而蘇雲在去挑水的過程中,也聽到了這樣的議論聲。
蘇雲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覺得賀銘有些膽小怕事了。如果真是要給程家兄弟一個交代,完全可以把自己交給程家兄弟,完全沒有必要這樣的懲罰自己。
“沒有力氣挑水了嗎?”看到蘇雲站在了自己的麵前,賀銘抬起頭來,嚴厲的詢問道,語氣裏麵有幾分的不滿。
蘇雲看著麵前的賀銘,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他畢竟是自己的師父,而且也是賀軒的兄長,蘇雲肚子裏麵有怨氣,但是卻克製了下來。
“師父,這樣做到底有什麼意義,如果我做錯了事情,您可以用別的方法來懲罰,但是這樣的方法,我認完全是沒有任何作用的。”蘇雲淡淡的說著。
賀銘捋了捋自己的胡須,並沒有說什麼,他站了起來,看了看四個大水桶。
這四個大水桶之中的三個已經被蘇雲灌滿了,唯一剩下的那一個,馬上也要灌滿了,賀銘臉上露出不易察覺的笑容,他又仔細的看了看蘇雲,指著另外一個大水桶說:“把這四個水桶灌滿後,在把那個水桶灌滿。”
說完之後,賀銘繼續坐在了椅子上麵。
蘇雲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看了看賀銘,他認為賀銘完全是故意在找自己的麻煩。甚至蘇雲相信了那些弟子說的話,賀銘畏懼程家兄弟而懲罰自己。
蘇雲把挑擔放在了肩上,平靜的說著:“是方林先欺負周二牛,我才動手的。”
賀銘仍然閉著眼睛,一副悠閑的樣子。
蘇雲並沒有在說什麼,而是離開了廚房。
在蘇雲離開不久後,賀銘睜開了眼睛,臉上露出了笑容。
到了最後,蘇雲仍然沒有堅持下去,他在路上昏迷了過去,他身體實在是太疲倦了,雖然他對賀銘的指示有些意見,但是他仍然遵守了賀銘的規則,他並沒有使用身體裏麵的內氣,這才造成了他的昏迷。
好心的路人知道蘇雲是銳金宗的弟子,急忙的送到了銳金宗裏麵。
“師兄,是蘇雲。”在銳金宗的外麵,幾個正式弟子急忙跑到了方林的身旁說。
方林就是跟隨賀軒到大理城招收弟子的管事弟子,昨天被蘇雲教訓了一頓,今天他負責看守銳金宗的大門,防止一些人員混入到銳金宗裏麵。
但是方林卻是沒有想到,昨天剛剛被蘇雲教訓了,今天蘇雲就落到他的手上了。
“他怎麼了?”方林急忙的詢問道。
“好像昏迷過去了。”正式弟子急忙的說著。
方林臉上露出了冷笑,朝著蘇雲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