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必文一臉的恭敬,他甚至有些激動,他知道,如果此人真是聖國中人,就必有聯絡師門的方法,他們白村,也就真可能逃過一劫了。
:“名諱?師承?”夏逸軒還是有些不習慣這些文縐縐的詞:“我叫夏逸軒……沒有師承。”
白必文眼角一抽,不可置信的愣了好半晌,以他的閱曆,當然一眼便能看出,這小子說的是真話。
說實話,當他看見這會刻印陣法符文的人年輕成這樣的時候,差點以為對方是什麼修為高深的高人了,大著膽子探查了一番,發現對方不過聚氣七層而已,他篤定對方肯定有什麼了不得的師門背景。
一個聚氣七層的人,能獨擋獸潮,幾乎以一人一陣的力量,退了數千靈獸!這樣的天縱之才,就算當年他們白家鼎盛之時,也培養不出來的啊!!
可現在對方說自己沒有師承!!他一下子有種希望落空的感覺。
白必文咳嗽兩聲:“那……這位夏小兄弟,你可是懂得陣法符文之術?!”白必文退而求其次的問道。
夏逸軒猛然想起,這電視裏可是說了,這些修士,那動不動就是會什麼搜魂大法的!!自己剛才說了沒師門,那就暴露自己沒什麼靠山了。萬一對方一狠心,那可就玩兒脫了!
他連忙改口道:“哦……您說的是那獸骨嗎?那是前幾天我遇到了一個老爺爺,他說我骨骼驚奇,決定要收我為徒,所以傳了我些法門,他還說過段時間來接我……”
夏逸軒雖然演技精湛,但要在這種真正的老狐狸麵前耍弄小心思,那是徒勞的。
白必文一眼便看出,這貨在撒謊,他也不點破,相反還有些佩服對方的機敏。每個人都會有些奇遇,打破砂鍋問到底,是他這種深研孔孟之道的人所不齒的。
白必文整理了一下衣冠,合手一禮:“夏小弟,我白族上下,共有近三萬餘人於聚居於此,現城外獸潮集結,已如危卵。雖昨日我等出城困住一三階獸王,但要徹底將其煉化在混沌鍾裏,還需七七四十九天!!如若再有獸王來襲,我等已無法寶可以抗衡!”
夏逸軒茫然的看著白必文,他其實對這種文縐縐的話,聽不大明白。
白必文繼續道:“老朽之前有幸與先輩共抗獸潮數次,所以老朽很是清楚,方才一役,隻不過試探而已!要知那獸潮大軍,必有巨獸、飛禽,更有無孔不入的毒蟲飛蟻!而方才之戰,不過是腳力快點的前哨而已!!”
夏逸軒在之前看見過巨鼠群和飛鳥,而這裏明顯隻有些跑得慢的靈獸而已,他不免心裏也是一沉。
老者苦口婆心道:“方才觀之,夏小兄弟定會刻印陣法符文之術!現在城外已兵臨城下,危險之極!小兄弟如今身體不便,老朽有個不情之請,可否請小兄弟傳我陣法符文刻印之術,如我白族能躲過此劫,必傾盡我白家所有……感謝您的大恩!!”
夏逸軒還在仔細反應這老頭到底說的什麼話,不想那三彩不屑的聲音卻是傳來:“白癡……”
夏逸軒也不知道三彩在說自己是白癡還是說那老者是白癡。
隻聽三彩繼續道:“跟他說,獸潮危機可解,要他左手上的那顆扳指。”
:“扳指?”夏逸軒脫口而出。隻見那老者又是一愣。
三彩有些不耐煩:“就是大拇指上的那顆戒指!那便是你天天說的空間戒指!對了,再問他要些靈藥獸丹他應該多得很。”
夏逸軒沒有理會那老頭的驚訝,隻是聽著三彩老神在在的說道。
不得不說,臭屁三彩雖然態度惡劣了一點,但知識麵和主意,確實要比可愛三彩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