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側身,俯身便含住她的唇,看她驚愕的睜大眼睛,臉上布滿紅暈。
輾轉糾纏一番,他再次攬過她。
問;“安,原來你就是想要這樣。”
他含住淺淺的笑意,擾了她的心緒,亂了呼吸。
她噙著腦袋向他懷中鑽了鑽。
心裏是甜膩的。
忽而想起伊蝶的話,摹地起身,拉開距離,垂下臉。
許墨亦是靜靜的看著她。
他要她說。
“阿墨,你有了伊蝶。”
他笑說;“那是我的事,與你何幹?”
“可是......”安的頭越發的垂了下去。
許墨上前一步,逼問道;“可是什麼?”
她不肯說,他隻有逼問。
安感到頭頂是他灼熱的目光,久久不肯離去。
“可是,沒有了我的位置。”她仰起頭,一臉佯裝的堅毅。
沒有她的位置。
早便沒了。
如今這樣,是她無恥得來,再不舍又有多久。
別人的終究要還回去。
“隻要你想。”他說。
眉眼清冷。
她的心沉沉的疼起來,她想,她多想。
隻是這話該如何說。
許墨的心角還是尖銳的抽痛,本以為一千多個日夜,已經習慣,已經麻木。
疼痛還是毫無預警。
她的緘默,她再次緘默。
他想逼問,卻忍了下來,決定給她更多的時間,安是個膽小鬼,逼問會讓她不知所措的逃離。
“安,你亦有苦楚,我是知道的。”許墨說。
安抬起頭,睜大的眼睛中覆了一層水霧、
他的心亦是一動。
雖知有苦楚,亦是恨,恨她可以將他拋下,愛的不夠深。
然,夠了,是時候夠了。
等一切結束後,圓了她的苦楚。
他愛她,無藥可愈。
“報導的事,阿瑾同我說了,她說是因為想利用輿論的壓力使我們能再在一起,她也好爭取子熙。”安娓娓道來。
她不怪,莫說阿瑾的出發點還是好的。
且真有私心又如何?她隻是想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
許墨的眸中有些無奈。
他的安果真又逃避了。
“可是,阿瑾被人,被人***了,發現時全身寸縷不著的在公司電梯裏。”安說著,喉嚨又哽咽起來。
輪/jiam兩字,對一女子來說,該是多大的摧殘。
身與心都是難免的。
“憑著她對我們的這份心,我亦是該做些什麼才過的去。”許墨眉目深沉。
她是她的朋友。
他如何也不能看她這樣難過下去。
“我們還能做些什麼呢?”
“安,你這一副樣子實在難看的很。”他抬起她的臉。
眉心微蹙。
在他麵前,她不該巧笑嫣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