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若傷她絲毫。
除非,他死。
微微的慶功宴實則是利益的聯誼會,借機靠著微微與許墨之間的關係,成功的吸引了更多的人士,相互的攀談,都想著如何綢繆自己的利益。
安本並不想去,無奈微微極力相勸。
她雖沒名卻也是那個圈子裏的人,不想遇見一切故人,話裏話外還總是那一套。
飯桌上大多都是趨炎附勢討好的嘴臉,安低著頭坐在微微身邊,聽著她滴水不露的敷衍,和八麵玲瓏的交際手腕很是感歎。
“微微,以前在校時並不見你與許墨關係多好,怎麼如今他會這樣對你?”同是S大的一校友問道。
安抬頭,發現麵生便又低下頭,微微總有辦法應付的。
“他有正義感唄,路見不平。”微微笑說。
“可能還是因為安吧,她可是這些年許墨唯一公開承認的關係呢。”
“就是,盡管承認的那關係是曾經。”
“看樣子我們應該和安的關係弄好才是呢。”
幾個女生邊吃便討論,話中雖不似以往明目張膽的嘲諷,卻也尖銳。
“安,你知道一句怎麼說來著麼?”微微問。
安搖頭。
她知,微微定是另有他意。
“嘲諷是一種變相的肯定與羨慕,酸味十足呢。”微微說。
安與她相視一眼,很有默契的笑出聲來。
剛才說話的幾個女生臉色訕訕的。
“微微,不虧是業內大姐大,出了那樣的事還有人保駕護航,加了工資不說還是老板親自去請呢,這其中可有什麼秘訣教教妹妹我吧。”姚晴端著杯子走過來。
目光挑釁。
話裏莫不是譏諷。
安蹙眉,意欲開口,被微微製止了。
“姚晴,別的本事沒見長,攀親的本事倒是長進不少啊,可惜了,道不同不相為謀。”微微斜睨她。
周圍的目光探了過來。
“你這身本事不得不讓人想攀上呢。”姚晴亦是針鋒相對。
說罷,她目光冷冷的瞥向安,上次與伊蝶故意說那話,便是看見了安在身後,以為能造成她與許墨的決裂,卻不料反而助了她。
“還有安,別人那樣之後竟還能令事情逆轉。”她說。
戰火味十足。
引來無數目光。
安嘩的站起身,聽她所言,那日,她們是知道她在身後。
姚晴見安的反映,嘴角的笑意更是深了。
安亦才反映過來自己是過激了。
微微眸光眯起,站起身,慢悠悠的說;“姚晴也是設計師吧,聽說目前在安以前所在的公司任總監,我恰巧與那總裁有些熟悉,猜猜看是否有本事讓你換地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