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說不。”他雙手扶住她的肩。
她低下頭,不言語。
他將她放在床上,褪下她身上單薄的衣物,吻上她的唇。
在他的身下,她含苞欲放,嬌羞無限,等待著屬於女人的那一刻。
身與心都飛了上去。
他突然停下所有的動作,靠在床頭,點上香煙,煙霧繚繞中,他越發英俊起來。
她疑惑的揚起臉。
“對不起。”他說。
她的心瞬間沉入穀底。
“怎麼辦?已很努力想象是那呆子。”他衣衫整齊的起身,站在床前。
懊惱的低喃。
從沒有這一刻這樣難堪過。
她所有的自信,在那樣一個平凡的女生麵前甭離支析。
她發現那種恨就叫妒忌,無藥可愈。
“試過了,我們並,不合適。”他眸光低垂。
開門走出去。
從不曾見這樣一個狠心到自然的人,一切如理所應當的發展,他無絲毫的牽絆。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狠心卻對那人始終心甘命抵。
有誰可以相信?
那麼,她且和他學學,做一個讓人跌破眼鏡的決定,那便是做了安哥哥的女朋友。
之後的事便順理成章,不是麼?
他們在先傷害了她。
以為從此他便會死了心斷了情,一心一意與她在一起,而她亦可以好好彌補,對他更好,再好。
月光漸露,發出微弱的亮光。
她深吸一口氣,從往事中掙脫出來。
冷靜下情緒,即便他的心不在她的身上,他與安也早斷了所有的可能。
所以,她並沒有輸。
愛,各憑本事。
是誰說的?
“三哥,前晚發生在達人門口的一樁案子,三哥幫忙找出那幾個人,然後交由我。”別墅裏,許墨坐在書房的電腦前。
“怎麼?就為這個小案子,不惜暴露行蹤?”彼端,被喚作三哥的男子揶揄道。
“不惜。”許墨說。
目光陰霾,想起她那晚的遭遇,想起她說的以死相逼,心裏冷硬冷硬。
那端的男子神色斂去了笑意,心裏亦是明白幾分。
隻要談及到那人,許墨便無法默然。
“你以公眾人物的身份掩蓋去在澳洲的真實身份,雖看似萬無一失,但畢竟是有局限的,過兩天抽時間回來趟,社裏有些事。”三哥說。
許墨點頭應允。
伸手關掉電腦,拿起桌子上的香煙點上,靠在沙發裏。
離開四年,他變化的足以讓她不敢想象。
然而,唯一不曾改變的是,麵對她,他始終一如既往,心甘命抵。
曾年少輕狂許諾的一如既往,誰做的到?他卻做了,隻為她。
所以,若傷她絲毫。
除非,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