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思恒道:“宋公子的分析合情合理,可是,宋公子,既然第二批人是周懷山五人的死敵,那第二批人為什麼沒有把肖祥給殺死呢?”
宋瑞龍道:“也許他們以為肖祥已經死了,所以就沒有動手,再或者,他們沒有找到肖祥。不過,要弄清楚這個問題,我們還要去問問肖祥。”
肖祥已經被那些衙役帶回了縣衙,他正在一個房間裏麵休息。
見到潘思恒來了以後,他睜開眼睛,道:“這是哪裏?我怎麼會在這裏?”
潘思恒讓宋瑞龍和柳天雄坐在了一邊,他站在肖祥的旁邊問道:“江州刺史肖大人,卑職潁川縣縣令潘思恒給大人請安!”
肖祥讓潘思恒起身,道:“潘知縣不必多禮。多謝潘知縣救命之恩。”
潘思恒道:“潘大人,事情是這樣的,昨天夜裏侯府被人襲擊,所有的人都被人殺害了,包括周懷山在內。肖大人是唯一的活口。”
肖祥覺得自己很幸運,同時也非常的吃驚,道:“周懷山被人殺死了?”
“正是!”潘思恒肯定的說道。
宋瑞龍看著麵色憔悴的肖祥道:“肖大人,能說說昨天夜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嗎?”
肖祥道:“可以,昨天夜裏,我在侯府的密室當中和周懷山談起了一封密信。周懷山就說那封密信還在他的手中,他說四更天的時候,他會去取。周懷山出去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他回來以後手中提了一壺茶,他說,那茶喝了可以提神,我沒有抵防就把茶喝了。當我把茶喝完以後,我感覺腦袋暈沉沉的,好想睡覺,這時候,周懷山從懷裏麵拿出來一個紅木盒子,對著我說,大哥,對不住了,我不得不殺死你。”
宋瑞龍有點驚訝,道:“你說什麼?你是被周懷山用暗器暗算的?可是周懷山為什麼要殺你呢?”
潘思恒也很奇怪道:“你們五個人不是結義兄弟嗎?難道也會自相殘殺?”
“嗨!”肖祥歎息一聲道:“有這樣的兄弟還不如沒有。”
“什麼意思?”潘思恒追問道。
肖祥很嚴正的說道:“我們五兄弟在沒有發家之前,無論是打家劫舍還是攔路搶劫,從來都沒有互相猜忌過,可是,自從我們發家以後,什麼事都來了。特別是五弟一心想要我們四個人死,好像我們活著就會威脅到他的生命一樣。”
潘思恒道:“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們五個人如今都是官場中的大官,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肖祥道:“潘知縣,隻知道周懷山是從一個小小的縣令起家的,可是潘縣令卻不知道這其中的一個天大的秘密。”
“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