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在一次自駕遊出去浪時,永遠的沒有回來,再也不能威脅到杜以林限製他做任何事兒了。
可是現在杜以林麵對蘇碗,他心生自卑,手指顫抖著很久,額頭上的汗一滴滴落下來,他的心一狠就要撕開蘇碗的衣服,隻要她成了他的人,就不會再有變數出現。
刷的一聲,一道寒光閃過,冰冷的刀刃貼著杜以林的手背而過,鋒利的刀尖沒入桌子裏。
血珠順著杜以林的手背流下來,他後知後覺的感覺到了疼,他豁然抬頭看向茶室門口,夜北霖冷眸站在那裏,高大的身影如修羅一般,淩厲的氣息直逼杜以林。
“嗬,夜總,第一次見麵,就這樣客氣,真是讓人感動呢!”
杜以林邪肆的笑著,舌尖卷過手背的血珠,眼睛卻一直看著夜北霖。
“隻是夜總不請自來,難不成是為了蘇經理?”
夜北霖眯眼,漆黑的眼眸裏戾氣翻滾,最終化為沉默,他抬腳走過去,隨著他的進入,茶室裏的空氣都稀薄起來,杜以林饒是個狠人,也不敢對其鋒芒,他側身避開,看著夜北霖將蘇碗抱起,杜以林按下了手機,然而他的人沒有一個人出現。
蘇碗依然昏沉,沒一點意識。
看著夜北霖將蘇碗抱走,杜以林追上前去幾步,剛到門口,就被苗亮攔了下來。
“杜助理,你的人已經都躺屍了,現在輪到你了,你們好好招待杜經理,記住他怎麼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別打臉。”
苗亮說完退後兩步,看著幾個手下衝過去,他將茶室的門關了上。
蘇碗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她睜開眼睛看見的是滿室黑暗,昏過去前的畫麵浮現在腦海裏,她立即坐起來,警惕的看向周圍,還沒等她的眼睛適應黑暗,夜北霖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現在知道害怕了,之前不是很大膽的隨便跟著個男人走!”
隨著夜北霖的聲音,啪的一聲響,燈光大亮,蘇碗一時間不能適應光亮,眯了眯眼睛,循著聲音看過去,看見了坐在靠牆沙發上的夜北霖。
他雙手交疊放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剛醒來還有些迷糊的眼神,那模樣真是誘人,一想到如果不是自己及時帶她回來,現在就是杜以林看著這一幕,夜北霖一口氣堵在胸口,情緒越發的不好。
“沒想到幾年不見,你這是讓人刮目相看,蘇碗,你就是這樣無所謂的嗎?”
“對,我就是這樣的啊,無論是哪個男人隻要不是你就好。”
蘇碗衝口而出說完了,又有些的後悔,她咬著唇角,逼著自己不要怯懦軟弱,從床上下來,她整理了下衣服,避開夜北霖犀利的視線,強自鎮定的繼續開口:“晚了,就不打擾夜總了,告辭。”
“你當這裏是旅館,想來就來,不想來就走人?”
“嗬,並不是我想來的吧,夜總將我帶來這裏可是沒有問過我的意見,誰知道夜總是不是和其他男人一樣的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