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柯就這樣一直走著,一直到城門口他都沒有發覺,腦海裏都在在問為什麼。守衛攔下他,大聲吼著:“站住,小叫花子,你要幹嘛?”木柯這才反應過來,紅紅的雙眼,看著格外的猙獰,看了眼守衛,低下頭往孤兒院的方向繼續走。守衛罵道:“瘋子。白癡。”回到了孤兒院,木柯躲到破爛的房間裏,低下頭,嘴裏不停的喃喃道:“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一直這樣,一直這樣,大嬸叫他吃飯他都沒吃,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究是沉沉的睡了過去。畢竟,他還隻是個孩子。也許,在睡夢中,他也在問著為什麼。
第二天,也許是累了,木柯一直睡到了上午,醒來了,想想昨天的事情,依然無精打采。草草吃了幾口飯,他便出去了,作為一個小叫花子,他走到大街上,人們都離他遠遠的,木柯越來越發現自己好像不屬於這裏,不自覺的想到從未見過的爸爸媽媽,木柯心一糾:“爸爸媽媽,一定不想看到我現在這樣,我要堅強,堅強。既然無緣魔法,那我就修習武技,我相信,我也確定,我能成為武神。”是啊,武神。“但是在這個以魔法為主導的大陸,武技真的能行麼?還有要怎麼樣修煉武技呢?”木柯難為的一想“算了,回去問問嬸嬸吧,或許她知道些什麼。”剛到孤兒院,木柯便大聲叫道:“嬸嬸,嬸嬸。”大嬸應道:“怎麼了,小木柯?”“嬸嬸我想問您下,您知道,武技要怎麼修煉麼?”木柯聲音中充滿了急切和熱情。大嬸想了想說:“城西那有個鐵匠,他以前在邊關做過守衛,你可以去問他一下。他或許知道些什麼吧。我也不太清楚”聽到嬸嬸這樣說,木柯興奮的說:“嬸嬸,我去鐵匠那了。嬸嬸再見。”話都沒說完,木柯就跑出去了,大嬸在後麵喊道:“記得回來吃飯。這孩子。”
城西鐵匠鋪裏,一個漢子雙手揮錘在那鍛造著兵器,赤條條的上身,滿是疤痕,看著那強健的肌肉,木柯呆了。木柯站了半天了,發現人家不理自己,也許是對大漢的敬畏,小孩子嘛,哈哈,弱弱的叫道:“大叔。大叔。”隻聽的噠的一錘砸下,大漢瞅了過來,隻見大漢自額頭到下巴一條長長的傷疤,猙獰的很,木柯被嚇了一條,這回是真心的呆滯了。口水流下來了,不敢擦,眼睛乏了,不敢眨。大漢忍不住了,叫道:“小鬼,什麼事?”木柯終於反應過來,弱弱的問:“我聽嬸嬸說,大叔你以前是名戰士,很厲害很厲害的戰士。所以,我想請你。教教我…”一聽不是買東西的,大漢不耐煩了,但是又一聽‘很厲害很厲害的戰士’又覺得那麼中聽。於是大漢問道:“你嬸嬸說什麼?”木柯趕忙的說:“嬸嬸說你是很厲害很厲害。很厲害很厲害的戰士。”大漢笑了,尼瑪,那聲音,嗷嗷的。木柯捂著耳朵,看到大漢不笑了,木柯手放下的瞬間,隻感覺耳朵裏嗚嗚直響。“這樣啊,好吧,從明天開始,每天都來這裏,大叔教你武技。”木柯一天,激動的說:“大叔,你是說真的麼?你真的願意教我麼?”大漢一手摸在木柯的頭上,哈哈說道:“當然了。大叔我從來都是說二不三的!從明天開始,你要是遲到一天,小心點!”木柯搖搖頭躲過那雙很重很重的手說:“是,大叔,我一定準時來,天天來,那麼大叔,以後我叫你什麼好呢?還有,大叔,你的手真的很重。”大漢哈哈笑道:“小鬼,以後你就叫我鐵大叔吧,鐵師傅好像有點老啊,就叫鐵大叔,來,叫一聲聽聽。”“是,鐵大叔。”“哈哈,好!”木柯看了看天色對鐵大叔說:“鐵大叔,時候有點晚了,那我明天來,好不好?”鐵大叔一看天色:“好,那你先回去吧,記得,不許遲到,早飯後就要來。”木柯堅定的一點頭,果斷的說了聲:“是。”鐵大叔一愣,這孩子讓他想到了當守衛時候的情景,戰士們特有的果斷。鐵大叔一點頭:“回去吧,孩子。明天見。”木柯一點頭道:“嗯,鐵大叔再見!”
木柯走遠了,鐵大叔突然想到了什麼,大聲喊道:“小鬼,吃完飯再來!。”
額,也不知道,木柯是否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