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有沚道:“那就快站起來吧?別再凍著了。”
他的聲音一次比一次輕柔。
繆藍道:“看你態度不錯這次就到這裏吧,你呀可給我好好長長記性。”說罷,那纖細潔白的手指在阮有沚臉上輕輕擰了一下。
不過阮有沚當時那一巴掌確實用力,繆藍的臉還是紅的,潔白的臉頰上還是留著一個碩大的巴掌印。潔白的皮膚細滑如玉,實在是讓人心疼。
阮有沚也忍不住伸手向她臉上摸去。
繆藍道:“幹什麼?非禮我啊。”
阮有沚一把摟住她的腰說道:“非禮?我還要**你呐。”
繆藍說道:“別。”抬手指向那老人的屍體,說道:“這是對師傅的不敬。”
他兩個新婚小夫婦也從打情罵俏的二人世界裏緩過神來。
阮有沚道:“是我的錯。”
繆藍道:“我們把他老人家埋了吧。”
阮有沚道:“嗯。”
兩人將老人埋了,又上路了。
阮有沚將要走,回頭看繆藍沒有要走的意思,說道:“走啊。”
繆藍道:“在地上做了這麼長時間哪還有力氣走路啊。”
阮有沚道:“嘿,平時也沒見你這麼嬌氣啊。”
此時誰都能看得出來,兩人剛放鬆下來,這繆藍還在賭氣,不過不管是誰無緣無故挨了一耳光都不好受的,更不要說這是阮有沚打的。
繆藍道:“你又不是女孩子,你皮糙肉厚的在地上坐那麼長時間當然不會有事啊。”
阮有沚道:“那我讓你起來你還不起來。”
繆藍道:“那你光說話就不知道拉拉我嘛?”
阮有沚道:“我拉你了,可你……”
繆藍道:“我?我怎麼了,你倒是說啊。”女人不講理起來真是沒人有辦法的。
阮有沚道:“好吧,你說吧哪裏疼了?”
“我……我……”她頭往下低,羞答答的兩個手的食指指尖對在一起打轉道:“我……屁……屁股疼。”
阮有沚一驚,說道:“嘿,小丫頭片子,這麼下流。”
繆藍低著頭嬌叱道:“還不快給我揉揉。”
阮有沚走了過去,雙手把繆藍的肩頭一轉,使她背對著自己,手放到了她的臀上,輕輕揉搓,他的手放上的一瞬間,繆藍感到一股強烈的熱量,鼻音輕輕嗯了一聲,阮有沚嘴貼在她的耳邊說道:“我的大小姐,別叫的這麼下流,是你自己要求的啊。”
說罷,隻聽得“啪”的一聲清脆的響動,繆藍“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她的臀上已經受了阮有沚一巴掌,整個身子都打了個冷戰,怯弱地說道:“你……你幹嘛。”
她的話剛說完,阮有沚已經抱起了她施展輕功向廉戾的“巢穴”去了。
繆藍道:“疼……疼。”
不過這一巴掌阮有沚並沒有使太大的力氣,隻是象征性的挑逗一下罷了。小夫妻之間總是少不了打情罵俏。
阮有沚看著她臉上殘留下來的紅巴掌印說道:“到底是臉疼還是屁股疼?”
繆藍道:“我才不說,說了又要挨打,你們男人說話都騙人的。”
阮有沚道:“我騙你了嗎?”
繆藍道:“你剛說以後依著我的。”
阮有沚道:“不是嗎?”
繆藍道:“剛剛……剛剛說完就……就給我屁股上來了一巴掌”
阮有沚抱著繆藍,在林中穿梭,雙手托著繆藍手並不能自由活動,於是他就彎腰俯頭,在繆藍臉上親了一下,繆藍又哪裏知曉,這一吻的震驚也不亞於那一巴掌,她整個臉已經瞬間紅了起來,呐呐道:“你……你……”
阮有沚笑道:“我怎麼了?”
繆藍把頭別過去不想看他,因為此刻她的臉已經非常紅了,玲瓏如圓玉,剔透若瑪瑙,溫而不燙,紅而不豔,嬌而無魅,原本白色的臉已經通紅起來,吹彈可破。
她不敢看他,生怕自己的臉變得更紅,因為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臉開始發熱了,被阮有沚那雙鉤似得眼睛盯得難為情了。
阮有沚道:“喲,害羞了?”
女人雖然話多,但在這時候沒有哪個女人能說出來話的。女人害羞的時候通常不會說話,除非她們真的是被刺激的失去意識,或是控製不住,才會叫出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