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淩風道:“我目前好像也並沒有什麼事了,隻不過那‘夜飛狐’手中還握有那半卷寶鑒讓我著實不安,不過她行蹤不定確實也無可奈何。”
沐留白道:“所以還請燕兄帶些時日。”
燕淩風道:“好。”
沐留白拱手道:“那在此作別。”
燕淩風也回禮道:“相聚終有一別。”
在夕陽降落之時,兩人拱手而別,身旁的淩兒和穎兒也相互行禮,這時,空間和時間都像是停止了一般,連風也住了,萬物都像是不想要打擾這兩對情人的相互道別。
灑滿紅光的道路上兩對人相互而別,背道而行燕淩風的那半截“淩花雨劍”在夕陽下仍是有著本身獨特的顏色,還有那將露未露的連接兩把劍身的那一點藍塵,像是在夕陽下閃爍著。
沐留白的“含光劍”橫於背後玉質的劍柄玉質的劍鞘,在夕陽下格外晶瑩。
兩對人就此分別了……
淩兒道:“去哪?”
燕淩風道:‘好不容易清閑了,還是先看看風景吧。’
淩兒道:“她呢?”
燕淩風道:“不清楚,還是先跟著我們吧。”
淩兒道:“不會有危險嗎?”
燕淩風道:“那場戰鬥死去的人都已然血肉模糊了,活下來的隻有我、沐留白還有望天數……”
淩兒道:“我不懂……”
燕淩風道:“那種場麵太過血腥還是不懂得好,她的手段太殘忍了……”
淩兒道:“這當父母的真的信任別人?竟將自己的女兒交由我們,兩個人行走江湖?”
燕淩風道:“兩人所受的羈絆太久了,所以這次無疑就是最好的機會,而且你看不出穎兒心裏的不舍嗎?她哭了……很久……”
淩兒道:“你怎麼知道?”
燕淩風道:“道別時她雖然垂首含胸但睫毛上還是閃著淚光,這淚光她本已忍耐,但奈何情長,淚難忍,夕陽下那淚光很明顯。”
淩兒道:“好啊你!竟然偷看別的女人!”
燕淩風道:“無意之舉而已。”
淩兒道:“無意也不行,你都說了要娶我,哪能還看別的女人。”
這理由著實荒唐,但一個剛剛落入情網的女子又有哪個不是如此。
燕淩風隻有苦笑。
淩兒又接著道:“你笑的這麼難看幹什麼?!難道是我說的不對?你心裏不滿?”
燕淩風隻能順著她說道:“是,是,淩大小姐教訓的是——”
淩兒有道:“憑什麼叫我大小姐,你都叫她夫人,我這豈不是要比她低了一輩兒?”
女人刁難起人來才是真的難纏……
燕淩風隻得不說話了。
這確實是一種好方法,對付不講理的女人的好方法,燕淩風此時也學到了。
淩兒道:“我們總得有個目的去吧?”
燕淩風道:“那麼……”一雙眼睛已經看向淩兒。
淩兒被看的臉也紅了,說道:“幹……幹什麼?”
“時候不早了,做妻子的是不是要服侍丈夫了?”燕淩風狡黠的說道,手已經自淩兒的臉龐輕柔的滑下,在夕陽下,淩兒本來白皙的皮膚被曬得火紅,而現在臉上更是飛似的紅了起來,光滑的臉,紅的可人,吹彈可破,引人犯罪。但隻有燕淩風才有福氣享受這一切,他,早已將一切都交給了他。
淩兒也越發的覺得臉上發燙,燕淩風的手這時才剛剛從她的臉頰下滑道脖子上。
淩兒道:“不……不……”像是要說話,也像是要後退,但又怎麼可以?
燕淩風的左手此時已經攬住她那纖細柔軟的腰肢,手自脖子邊緣滑下,又自脖子中間滑上,托起了淩兒的下巴。淩兒看著燕淩風的那雙眼睛也已經不敵燕淩風那火似的目光,“還……還有,孩子……”但話說到這裏時她已經說不出來話了,隻因這時燕淩風的嘴已經完全將淩兒堵住,淩兒隨著燕淩風將自己擺弄,一個人的身體總是誠實的……
一年以後……
“您回來了。”阮有沚的聲音。
“嗯。”仍是那個老人,那個不肯說出名字的老人,那個和望天數決戰的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