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立連沒有見過鬱經年,看見鬱經年也是一臉的陌生。
兩人正好麵對麵的遇到,江歌晚就算有意的想要躲開,也躲不了了。
隻能硬著頭皮上去跟鬱經年打招呼,“你好。”
鬱經年接過自己助理的濕紙巾,擦了擦手,“我們還這麼客氣做什麼!”
鬱經年是個有潔癖的人,每次跟陌生人握過手之後,總是會消毒。
江歌晚想起沈西城也是個有潔癖的人,不過卻從來不會做出像鬱經年這樣的行為。
對於不喜歡的人的握手,沈西城一般選擇視而不見,其他人也就悻悻的收手。
江歌晚訕訕一笑,“要不坐一會兒喝杯茶?”
幾分鍾後,他們麵對麵的坐在一間小包廂內,看著外麵的景色。
江歌晚讓趙立連先回公司去整理文件了。
說真的,鬱經年很忙,沒想到他會答應自己,而且她就是那麼客氣的隨口一提,誰知道他還真的應了下來。
先前見的客戶,她就喝了不少的茶水,這會兒她實在是喝不下了。
坐在蒲團上,小腿開始發麻,很不舒服起來。
鬱經年還是個細心的人,放下手中的茶杯,“我們之間你不需要這麼拘謹,隨意的坐吧。”
鬱經年總是能察覺出她想做的事情,江歌晚也不意外,換了一個坐姿,讓自己坐的舒服一些。
難得的有限,坐的時間久了,江歌晚就很想睡覺了。
很是奇怪,最近她沒有少睡覺,晚上的睡眠質量也很好,怎麼還是會覺得困。
正當她打瞌睡時,一個電話鈴聲,忽然將她驚醒。
是鬱經年的電話,他拿起手機掃了一眼,“抱歉,我出去接個電話。”
江歌晚立即坐直了身子,“好!”
待到鬱經年出去後,江歌晚打了一個嗬欠,感覺自己的睡意更加濃重了。
鬱經年的這通電話打得很久,江歌晚實在是撐不住的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向天發誓,她原本隻是想撐著腦袋眯一會兒的,誰知道自己竟然會睡著了。
而且還睡得那麼死,連鬱經年什麼時候進來的,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鬱經年進來之後,沒有吵醒她,包廂裏的暖氣還是開著的,不過不太足。
鬱經年便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江歌晚的身上。
江歌晚這一覺睡得很沉,一直睡到了天色暗下來。
待到她醒過來時,發現鬱經年正在她的對麵看電腦,辦起公來。
江歌晚睡醒後,還有些迷糊,看到鬱經年後,立即回想起之前的事情。
捂著暈乎乎的腦袋,嗓音沙啞,“抱歉,我睡了多久了?”
鬱經年瞥了一眼電腦屏幕右下角的時間,“兩個多小時,現在是六點半。”
江歌晚,“……”
難怪手腳都發麻了,原來她睡了這麼久。
江歌晚簡直是欲哭無淚,“我睡了這麼久,你怎麼都不叫醒我啊!”
“看你睡得太香了,就沒有吵醒你。”鬱經年合上電腦,“你最近是不是壓力太大了?”
江歌晚嗯了一聲,不明白他為何會這樣問。
……
她這一覺睡得實在是太久了,手腳又酸又麻,好久都不能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