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民自從那次被人暗殺後,整整在醫院裏躺了二十多天。他在靖遠縣醫院蘇醒過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下午了。他馬上通知了他的部下聯係到了四川最好的醫院,以最快的速度把他從大西北的縣城醫院接了回來。至於他為何要跑到那麼偏僻的地方去?什麼原因被人暗殺?他閉口不談。他的手下也不敢問,隻能畢恭畢敬聽他的指揮,馬不停蹄為他跑來跑去。
就在住進醫院的第六天,小雪又給她打來了電話,說她要回來,在那個地方她實在呆不下去,條件太差了,自己的臉已經變得又粗又黃了,她吃不慣家裏做的飯菜。父親的病一時半會也死不了,她不願呆在家裏受罪,她願意出錢找個人來伺候父親;自己還懷著孩子,她不想讓肚子中的胎兒粘到家裏的黴氣,她要回到城裏來好好養胎兒……
一聽到這些,黃大民的頭都大了。老子就是招惹上了你才倒的黴,你還要來糾纏我,你以為你是什麼金枝玉葉?你他媽的就是從鄉下來城裏靠吃青春飯的瓜婆娘。在城裏吃了兩天飽飯就以為自己真的是貴夫人了,還給老子撒嬌?什麼鄉下的條件差,鄉下的飯菜吃不下,這樣好吃懶惰不自尊自愛的女人滾一邊去。
為了穩住小雪,害怕把事情鬧大,黃大民還是沒有把心中的怒火發泄出來。等一出院,他就悄悄地把小雪叫來,盡量哄她開心。小雪開始得意忘形。黃大民趁機把早已準備好的打胎藥給她吃了,她還傻乎乎地當成保胎藥吃。再以後,黃大民給了她一些錢,終於把她給甩掉了。她尋死尋活的鬧了好幾個月,也找不著黃大民的影子。
經曆這件事後,黃大民就再也沒有和其她的哪個女人有個什麼沾染了。對於女人,他的心裏充滿了仇恨和鄙視。
凱珍那天當眾抓起錢打他的臉,是他沒有想的。他弄不清楚這個女人究竟是怎麼想的?是不是又要當**又要立貞節牌的那種?等他稍稍回過神來,他才覺得好多人都在盯著他。盡管那裏沒有人認得他,但他還是感到所有盯他的目光都對他不懷好意,有幾個白胡子老頭含沙射影的談話他還是聽得懂:
追女人也不是那樣追法,人家不喜歡你就別死皮賴臉糾纏別人。
就是。現在的人有了幾個錢就認為自己不得了。
還不曉得那個錢來得正不正當?
……
這時,黃大民才真正的覺得自己是無地自容,恨不得地上有個洞,讓自己鑽進去。這個女人贏了,他讓這個女人給當猴耍了。這些不明真相的人還在為她叫冤,把我一個有著上億資產的公司總裁當成不知羞恥的嫖客。你們曉得她是什麼樣的女人?我看得上她?那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即使要找女人也輪不上她。那麼多圍著我轉的年輕漂亮的未婚女孩我不找,讓我去找她?我腦子進水差不多。況且我現在根本不想找女人,女人都她媽的不是好東西。我隻想當眾揭穿這個女人的麵具,可沒有想到被這狡猾的女人給算計了。這口惡氣出不了,他黃大民事不罷休。他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一個女人都擺不平,那他還算什麼男人,那不是太小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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