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疏的護照放在包裏,包放在位置上,她想要過去拿包,但是剛走出兩步,就被一個女警給擋住。
“女的站右邊!”
“我去拿包。”
“站右邊!”
蕭疏直接被吼到了右邊去,她其實是個配合警務人員辦案的好公民,隻是被吼過去,她體內的洪荒之力都要抑製不住了,結果看到楚臨淵竟然也聽話的站在左邊!隻不過他與那些人站得有一定距離,雙手抄在西裝褲裏麵,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他因為站得離警察近,查身份證的就先查到了他,他慢條斯理地將身份證拿了出來,遞給了麵前的警察,那個警察看到楚臨淵的身份證之後,表情馬上就和善了起來,兩個人在那邊不知道說什麼,連同著秦雁回那幾個人都沒有被查身份證。
可按理說,查好了身份證他們就應該走了,可他們就是不走。
原因嘛……
“這是誰的包?”一個警察舉起了蕭疏的包,看向女生這一排的隊伍。
正巧查身份證的警察來到了蕭疏的麵前,她剛想說那個包是她的,結果一個女孩子就站出來,冷漠道:“我的。”
包裏有蕭疏的證件,有早上楚臨淵留在桌上的信用卡,這個女人要說是她的,難道當警察是智障嗎?
蕭疏看著那個明豔的女人被警察帶了過去,因為有一段的距離,蕭疏並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
“誰是蕭疏?”那邊在盤問,一個警察拿著蕭疏的護照在這一排來找人,一邊問一邊一個個地對人。
“是我。”蕭疏站了出來,臉上還有因為剛才跳舞而帶著的潮紅,更多的是不明所以。
“你的護照怎麼在她的包裏?”
“那是我的……”
酒吧裏麵大約百十來號人,男的站一邊女的站一邊,就場子裏麵站著七八個警察,兩個對那個女人進行盤問,一個在詢問蕭疏。
她第一次遇上這種情況,剛要開口說那是她的包的時候,楚臨淵走了過來,擋在了蕭疏和那個警察之間,他拽著她的手腕,力道很大,手腕秒秒鍾就泛紅了,她驚訝地看著楚臨淵的背影。
秦雁回他們幾個也過來了,她意外的發現他們麵色凝重,不似剛才的輕鬆。
“護照是她的,但是怎麼到那個包裏的,我就不知道了。”楚臨淵的聲音不大,但是在安靜地掉下一根針都聽得見的夜場裏麵,依舊傳入眾人耳中。
這人是楚臨淵,是掌握著寧城大半部分空中運輸的男人,誰不給他麵子?他說不知道蕭疏的護照是怎麼到那個女人的包裏的,就是不知道怎麼去的!
在盤問那個女人的警察其中一個走了過來,客客氣氣地對楚臨淵說:“抱歉楚先生,楚小姐的護照和銀行卡是那個叫樓西的女人偷的,正準備從這裏離開,沒想到我們就來了。”
“恩。”楚臨淵不甚在意地點點頭,“這個場子上個禮拜才掃過,這麼快又來?”
楚臨淵接過蕭疏的護照和銀行卡,眉頭輕挑,這是他早上放在桌上的卡。